王雪飛與張欣楠的這些來往,柳鶯鶯怎么會知曉她當然不知道。正是由于這樣,所以,猛然間見到張欣楠和王雪飛的關系竟然如此親近,才使得她感到驚愕,心里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是個什么滋味。
到了下午,由于心里被這些亂七八糟事情攪得頭腦發脹的柳鶯鶯,怎么能清靜下來她皺著眉頭,瞅著堆在辦公桌上的那些令她頭昏腦漲的董事會材料,見張欣楠還是不住地往王雪飛的辦公室跑,便賭氣似的把這些材料往起一攏,徑直抱起來闖入王雪飛的辦公室,然后往他的桌子上一攤,沒好氣地說道
“這些東西,還是由你來寫吧”
“這”
正在和張欣楠頭對頭不知道鼓搗著什么的王雪飛,忽然見柳鶯鶯黑著臉把一大堆材料猛地堆在了他面前,吃驚地抬起頭來,望著她,“不是不是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這回由你來寫,怎么又變卦了”
本來,因為王雪飛的文化程度比柳鶯鶯要高,同時又是總經理,熟悉業務情況,所以,每年的董事會的各種材料,確實也是由王雪飛來完成。今年,由于他在看守所被羈押幾個月,有些事情不知道,所以,這才由柳鶯鶯寫。
“你水平高,還是你寫吧,我寫不了。如果你對那幾個月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問我就行。”當著張欣楠的面,柳鶯鶯說出來的話總算還稍微含蓄,沒有把他被抓起來的事情,抖落出來。
“行,我寫就我寫。”與柳鶯鶯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王雪飛怎么會不知道前妻的心理考慮到張欣楠在自己的身邊,便淡淡地笑了笑,裝作寬容地樣子,把那堆材料收拾起來。
“你們忙你們忙”
這時候,張欣楠當然也已經瞧出來,她姐夫王雪飛的這位董事長前妻,說話似乎是沖著自己來的,便趕緊找了個理由,躲開了。
張欣楠剛一走出去,柳鶯鶯便兩眼瞪著王雪飛,說道
“行啊王雪飛,真瞧不出來,你不僅僅把人家的姐姐搞到手,現在,居然連妹妹也不肯放過”
王雪飛怕張欣楠聽見,趕緊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他看著柳鶯鶯,又望了望桌子上的那一堆材料,“怎么,你嫉妒了法律上那一條規定,姐夫不能追求小姨子”
“我嫉妒你呸你把自己估計的太高了”柳鶯鶯不想和王雪飛在單位里爭吵,讓大家看笑話。她用力拉開門,猛地一關,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望著柳鶯鶯的背影,王雪飛把嘴角微微往外撇了撇,淡淡地笑了笑,他倒是也不怎么生氣。畢竟,對于自己,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省水泥生產技術股份有限公司的股東會就要召開了。
頭一天晚上,劉春江就已經回到了省城。
隨他一起來省城的還有聶文成,以及集團公司其他幾個部門的一些相關人員。
說起聶文成,他來省城倒不是為了參加股東會議,而是還有其他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辦。
由于薛柯枚知道劉春江第二天要回省城參加股東會議,所以,她特意把這個消息告訴給秀兒,讓她回家里住。
說起這個秀兒,自從劉春江回到了遼源,不知道究竟是真忙還是假忙,反正,漸漸的,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回家里住了。后來,等劉春江回到遼源工作,這個秀兒,更是尋找各種借口不回家住了。
對此,薛柯枚心里多少感到有些不安。
這倒不是說薛柯枚需要秀兒,而是擔心劉春江會責怪自己,以為一定是在丈夫不在家的時候,慢待了他的這位救命恩人。否則,為何人家不愿意回家里住
為此,薛柯枚還特意找到她,詢問秀兒為什么這些天總也不回家居住難道趙田剛那里真的有這么忙即使工作再忙,那晚上也總要有下班的時候吧總不能每天都睡在單位里吧
要不然,就是自己做的哪點不好,對自己有意見
“大姐,怎么會呢”秀兒連忙否認著。
“不是這樣,那又是因為什么呢”薛柯枚追問道。
一開始,秀兒總是支支吾吾地找各種理由,不正面回答,只是說確實很忙。后來,經過再三詢問,秀兒這才低著頭告訴薛柯枚,說趙田剛已經給自己安排了一套住房,不僅不用花錢,而且條件也很好。并且說這是公司為了能夠讓下面的員工更好地投入工作,特意為一些表現好的員工安排的。
聽了這話,薛柯枚沉默了。
她知道,趙田剛的公司確實實力雄厚,財大氣粗,有這個經濟能力。而且,現在也確實有些公司為了能夠吸引優秀的員工,在招聘待遇上,開出了包吃包住的優厚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