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所有的人一樣,盡管許若玲以前在電腦監控器上就已經見過張欣楠,但是,此時見到真人,她內心還是不由得就是一震,驚訝起來:
“天哪,簡直太像了。難怪王雪飛見到這個女子心臟病當場發作,怎么會這么像那還是在大白天,要是放在黑夜,還不把王雪飛給當場嚇死”
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但是,許若玲當然不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只是奇怪地問道:
“看這樣子,不用問,這位一看就應該是楊子琪的妹妹張欣楠吧咦,怎么會這么巧,你們兩個人的當事人今天都有事,感到一塊去了”
“大姐來了確實挺巧。”劉春江一邊與許若玲握著手,一邊問候著,他看了看身邊的張欣楠,介紹道,“這位是省刑偵總隊的許政委。”
“許政委好。”張欣楠趕忙與許若玲握了握手。
“來了。我只是找安院長有點事情。”說到這里,許若玲別有意味地看了張欣楠一眼,她今天其實還是想繼續觀察一下王雪飛的表現,只是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把張欣楠給打發來了,結果撲了一個空。
許若玲怎么能知道,王雪飛今天之所以沒來,其實是暗藏心機的。要知道,由于上一次沒料到許若玲會來,所以,他估計許若玲今天沒準還要來,所以,他特意編了一個理由,把張欣楠給打發來了。目的是要來一次試探,看看這位女警官會不會再來。道理很簡單,假如許若玲真是沖著自己來的,那么,今天十有她還會來;假如今天沒再過來,那上一次也許確實是真的因為臨時有事,才碰巧相遇,而不是暗中跟蹤自己,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
與張欣楠握完手,許若玲看著劉春江,又看了看劉易,笑了笑,感嘆道:
“不過,雖然今天說起來你是受薛柯枚委托,但其實你才是真正地履行了監護人的職責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名至實歸。你這叫名雖不至但實已歸。哈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劉春江多少顯得有些尷尬。他瞅了瞅眼前這位至今不肯與自己相認的兒子,苦笑了一下,心里暗叫道:“許大姐呀許大姐,你怎么能知道我的苦衷什么名雖不至但實已歸我現在其實是既未名至實更未歸。”當時,心里雖然這樣想,但嘴上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張欣楠呢,聽了這話心里當然有些不快。她的嘴角微微往外撇了撇。不過,當她看到劉春江現出一副窘迫的樣子,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想到這里,居然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劉易這孩子真乖,在這里還抓緊時間看書呢好,這樣好。”許若玲似乎從劉春江和張欣楠楠的臉上發現了什么。但她依然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絲毫不動聲色,便笑著摸了摸孩子的臉龐,說道。
劉春江與張欣楠互相對視了一眼,相互只是笑了笑,誰也沒有說話。
開庭的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