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星期一上班的時候,王雪飛坐在辦公室了,閑下來的時候,又想起來劉春江的那枚戒指。
王雪飛現在已經是總經理助理了。他的辦公室離薛柯枚的辦公室不遠。
何不看看薛柯枚,手中是不是戴著劉春江的那枚戒指呢
于是,王雪飛便專門拿著幾頁稿紙,裝作要找薛柯枚借訂書機的樣子,來到了薛柯枚的辦公室里。
薛柯枚馬上拉開了抽屜,幫助他把稿紙訂上了。
王雪飛看到,薛柯枚手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戴。
之后,王雪飛坐在薛柯枚的對面,又隨便和她閑聊了起來
“昨天休息,沒出去到外面轉轉”
薛柯枚一聽,心里馬上就是一怔,她看了王雪飛一眼,說道
“哦,也出去了,領著娟娟,進城了買了一些東西。”
就是剛才薛柯枚這么一怔,王雪飛已經看出來了,顯然,她是不愿意讓人知道,她和劉春江一起進城去了。
王雪飛心里暗暗感到好笑,于是,他又裝作很隨便的樣子,接著問道
“都買了一些什么東西啊”
薛柯枚見王雪飛這樣刨根問底,心中一緊,不好,怕是這個王雪飛已經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了,要不然,怎么會這樣問呢想到這里,她眼睛眨了眨,笑了笑說道
“給孩子買了一些東西,對了,我和娟娟在城里遇到了劉春江了,正好他也準備買點兒結婚用的東西呢,結果他非要給娟娟買些吃的。”
薛柯枚怕王雪飛對他們產生懷疑,就主動找了一個借口,想敷衍過去。
“你們兩個呀,本來挺合適的,后來后來怎么就又分開了真是的,就連我們看著都有些遺憾啊。”王雪飛裝作惋惜的樣子,說道。
薛柯枚只好自嘲了一下,說道
“怎么說呢還不是因為上次咱們去泰山,娟娟的腿受傷那件事如果就我們兩個,怎么也好說,問題是中間有個孩子,一方面,我怕孩子將來跟著受氣。另外一方面,人家劉春江,現在又有楊子琪追著,后來我也想開了,還是算了,人家劉春江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小伙子,我就是再喜歡他,那也不能太自私呀你說對不對啊”
“是這樣,是這樣的,你這個人呀,思想境界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王雪飛干笑了兩聲,他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諷刺薛柯枚,還是真的被薛柯枚的話感動了。
過了一會兒,王雪飛又翻了翻桌子上的報紙,又接著試探道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辦啊不管找誰,都會存在著這個問題。總不能不找吧”
薛柯枚笑了笑,她看著王雪飛的眼睛,說道
“看緣分吧,不管怎么說,反正必須有一個條件,那就要必須要對娟娟好,我不能讓我們娟娟受氣。其他的都好說。”
王雪飛干笑了兩聲。但是,薛柯枚分明感覺到,在這張笑臉的背后,仿佛還深深隱藏著什么東西,到底是什么,她也說不出來。
薛柯枚這個人心里不會藏事,王雪飛大概也是從她的臉上感覺出來了,自己似乎有些過份喜歡打聽別人的,于是,便說自己還有要緊的事要做,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