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田剛離開之后,許若玲便把柳鶯鶯請進來了。
還沒等許若玲開始問話,許若玲就發現,柳鶯鶯坐在那里,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用說,她此時的心理一定很大。
這些許若玲當然能夠理解。她已經意識到,此時,柳鶯鶯的心理包袱一定非常沉重。
由于柳鶯鶯和王雪飛之間的特殊關系,再加上許若玲已經聽到的一些有關牽扯到她的那些風言風語,所以,還沒有開始詢問,許若玲便開始和她進行了推心置腹的交流,想打消她心里的那些顧慮。
“鶯鶯,你和王雪飛之間這些年來的情況,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對于你,我還是比較了解的。說起王雪飛這一次牽扯到的這件事情,我想,即使我不說,你也知道這件事的分量,畢竟涉及到三條人命呢。所以,在你的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也非常的復雜。”
“大姐,還是你能理解我。我現在心里真的很亂,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我當然知道。咱們話又說回來了,雖然是這樣,我們看問題不能把個人的主觀感情帶進來。同樣,別說你們過去是多年的夫妻,更何況由于你們之間畢竟有個孩子,不管怎么說,王雪飛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是,那也不能對他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包庇。你是一個領導干部,受黨教育多年,即使不說你也知道,作為咱們當事人,要本著客觀公正的態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既不包庇,也不夸張,更不能添油加醋,趁機報復。我想這些你能理解吧”
“大姐,你講的這些,我當然能理解,可是,有些事情,你也許沒有聽見,在醫院的時候,宋月英家里的那些親戚,你也看到了,她們有兩個人說的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居然說我說我也參與進去了,圖財害命真好笑。這簡直是他媽的胡說八道大姐,我我能是那樣的人嗎”說到這里,從來不說臟話的柳鶯鶯,臉已經漲的通紅,也許是過分激動,她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了。
許若玲用手撫了撫柳鶯鶯的肩膀,說道
“鶯鶯,雖然我是搞公安工作的,干什么都講究個證據,不相信直覺。但是,從我個人對你的了解來說,別人不敢說,對你我還是相信的。你柳鶯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真的,大姐,你你真的這樣相信我”
聽了許若玲的這句話,在柳鶯鶯的心里,就像是寒冬里流過了一股暖流,頓時,她的心里好受了許多,激動地說著。
“當然,你也知道,在那年,劉春江犯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自始至終,也不相信他是壞人。”
“謝謝你這樣信任我。大姐。能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好,那你問吧,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都說出來。”
柳鶯鶯把身子直了直,心情比剛才好多了。
許若玲把一只手放在了柳鶯鶯的手背上,又接著說道
“那我就開始問了。對王雪飛這個人,首先,在你的心里,一定對他有很多怨恨。當初,聽說還是他主動提出來離婚的呢,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