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飛聽了不由得就是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許若玲會從自己留下的白毛巾這個缺口,來審問自己。他大睜著兩個眼睛,想了想,馬上說道
“哈哈,真有意思,一塊普普通通的白毛巾能說明什么你說誰家里沒有毛巾況且,你們怎么能證明,那塊毛巾就是我的呢”
“真的是一塊兒普普通通的白毛巾嗎”
許若玲不動聲色,她盯著王雪飛,把一張購貨合同往桌子上一放,說道
“那可是你們公司給員工發的。你敢說,那種白毛巾,能從省城的商鋪買得到嗎作為開發公司的總經理,你們公司從南方訂的那批勞保用品貨物,還是你簽的字呢。你忘記了嗎你自己看看,這難道不是你簽的字嗎”
王雪飛從旁邊的一個警官手里,接過了那個購貨合同以及訂單,低頭看了看,心里暗暗地盤算著,他不相信就憑這么一塊白毛巾,能定了他的罪狀,所以又說道
“我記不清楚了。不過,這就算我簽的字,那又能說明什么呢再說,這么大的一個省城,誰又沒有那樣的白毛巾有沒有白毛巾,又能說明什么”
“你別狡辯了。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已經派人專程去過南方的那家日用品生產企業做過調查,也查閱了他們一年來的所有訂單,除了你們公司,省城這么多的公司和單位,包括批發市場以及零售店鋪,根本沒有他們的訂單。”許若玲由于事先做了大量的扎實工作,她此時開始進攻了。
“那又能說明什么”王雪飛把腦袋一歪,翻著眼睛說道。
“這就能夠說明,你岳父家里的那塊兒白毛巾,只能是你拿過去的。因為,他們家除了你,別人不會有那樣的白毛巾。”
“我拿去的你們憑什么說是我拿去的再說,楊子琪也是公司的員工,她難道不能領一塊毛巾,往家里拿嗎真是滑稽。”王雪飛振振有詞地反問道。
許若玲微微一笑,說道
“還有一點可以證明,你可別忘了,你在楊吉輝家里留下的那塊白毛巾,是你早晨在公司辦公室里洗臉使用過的。毛巾里面的水分,經過技術部門化驗,數據結果與你們公司的水質完全相同;而且,毛巾上面還有殘留的香皂味道,也是與你辦公室用的香皂,是一個品牌。楊子琪的辦公室里面,我們也調查過了,里面使用的香皂,是她從美國帶來的,根本不是這種品牌。這你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