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我們一定要注意”那個人答應道。
這時候,藏在里面的趙田剛,兩只眼睛吃驚地盯著這個洗衣工,現在,連他自己也不能夠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劉春江。
從這個人說話的口音來看,雖然他說的是普通話,但是,口音里卻多少帶幾分河西縣的口音。
而且,這個人不僅長得很像劉春江,就連說話時的神態,包括動作,也有些像。
這就讓趙田剛有些不好確認了。
“對了,你如果用手洗東西,小心你指頭上的戒指,別把人家貴重的衣服給劃了。萬一真的把顧客身上穿的貴重衣服弄壞,那你可要自己賠。到時候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唉,也真是,我說你一個洗衣工,帶著這么一個戒指干活,哪像個干活人的樣子”黃業其看著那個人手指頭上的精美戒指,怎么看也覺得有些扎眼,心里很不舒服。
“我會注意的。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走了。”那位劉春江聽完了黃經理的這番囑咐,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那枚戒指,心里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之后,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怎么樣,是不是很像劉春江”
當那個洗衣工走遠,黃業其馬上把里面的房門打開,看著趙田剛滿臉疑惑的表情,問道。
“這個人長得確實很像,”趙田剛的兩只眼睛不停地轉著,他想了想,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子,忽然,他停下腳步,兩眼冒著光,看著黃業其,問道
“他身上這里有沒有一處刀傷”趙田剛用手指著自己的小肚子,悄悄地問道。
“刀傷”
黃業其大睜著兩眼,顯然,他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黃業其哪里知道,當年,趙田剛因為劉春江和薛柯枚在遼源俱樂部廣場上跳舞的事情,曾經躲在暗處,半夜在劉春江送薛柯枚回家的路上,往他的腹部捅過一刀。
也就是說,如果這個長得很像劉春江的人,腹部真的有這么一處刀傷,那么,這個人一定就是劉春江。
“這個好說,他這個人不回家,也沒有其他地方去,夜里就住在這里。到了晚上睡覺前,他們都要去洗澡,到時候一看就知道了。”黃業其想了想說道。
“那好,既然這樣,等晚上就真相大白了。對了,這件事在沒弄清楚之前,先別說出去。”趙田剛囑咐道。
“好,這個我知道。”黃業其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別的事情,之后,趙田剛便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