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鶯鶯進入薛柯枚房間的時候,并沒有把門徹底關嚴。果然,房間那邊很快便隱隱約約地傳來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
趙田剛把自己這邊的房屋門稍微拉開了半邊,并且輕輕地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轉著兩個大眼睛,屏住呼吸,聽著薛柯枚房屋那邊說話的聲音。
雖然,房間那邊的說話聲音聽的并不是太真切,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大概地聽到一兩句。
趙田剛聽了幾句,他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便從里面走了出來,來到了薛柯枚的房間。
一進門,他見房間里面被挪開的桌子和茶幾,以及她們兩個人的表情,心中當然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已經發覺戒指不在了,可是,他還是明知故問,故作驚訝地問道
“哎呀,大清早的,你們兩個這個干什么呀”
“干什么薛柯枚的那枚戒指找不見了。”柳鶯鶯一看見趙田剛,心里就有些別扭,她沒好氣地懟了他一句。
“戒指就是薛柯枚指頭上戴著的那個戒指”
“廢話,不是薛柯枚指頭上的,還能是你手上戴著的”柳鶯鶯的話還是那么的沖。
“薛柯枚,昨天晚上,我進來過你的房間,那自然就是嫌疑人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到我的房間去查一下,你也可以搜一搜我身上的衣服,看戒指是不是被我給拿走了。”說著,不等薛柯枚表態,便主動把自己身上穿著的休閑服的兩個口袋,翻開讓薛柯枚檢查。
“哎呀,趙田剛,你這是干什么,我又沒有懷疑說是你拿了我的戒指。”薛柯枚一見他這樣,馬上正色道。
說實話,雖然薛柯枚對眼前的這個人一點兒好印象也沒有,但是,要說趙田剛會偷自己的戒指,她還是相信,他還不至于是那樣的人。
趙田剛見薛柯枚還算是信任他沒有拿戒指,便不再抖落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裝作很著急的樣子,接著說道
“你放心,那個東西跑不了。你先別著急,讓我慢慢想一想我好像有點兒印象”
趙田剛站在當地,裝著回憶的樣子,用手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對了,昨天晚上我進來的時候,好像還看見過這個東西呢。可是,難道說難道說是被被”趙田剛說著,兩只眼睛顯得猶豫起來
柳鶯鶯見趙田剛說話開始吞吞吐吐起來,很明顯,看他的樣子,一定是知道了那枚戒指的下落。于是,便走上前去,盯著他問道
“被什么哎呀,有什么話你快點兒往下說呀”
“這話可說不準,弄不好,戒指說不定是被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取衣服的洗衣工給拿走了。不過,我先聲明,我只是我有這樣的懷疑,但是這種話可不敢隨便亂說的”趙田剛擺出一個很慎重的樣子。
“洗衣工”柳鶯鶯的兩個眼睛也閃了一下。確實,昨天晚上,她的衣服也被拿去洗了。
“這種話也還真的說不準,說不定真的被洗衣工順手牽羊給拿走了呢”柳鶯鶯的性格還是比較直,她開始相信趙田剛說的這句話了。
“對,沒準就是那個家伙干的。這樣吧,我去找這里負責人,把這個事情向他們說一下。”趙田剛抬腿便準備往外走。
“等等,先別聲張,”薛柯枚連忙叫住趙田剛,說道,“這樣不太好吧我是這樣想的,不管怎么說,咱們畢竟也是被王彪請來的客人,而且,這里也是他經營的場所,顧客的東西在這里被盜,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對娛樂城的名譽總是不太好吧”
薛柯枚想的很細,她不想給王彪找麻煩。
“哎呀,你怎么能這樣聯想呢娛樂城是娛樂城,員工是員工。這完全是兩碼事;員工偷東西屬于員工個人盜竊行為,與娛樂城的名譽有什么關系頂多說這里的管理不太嚴格。再說,誰能徹底杜絕這種事情這樣吧,你要是覺得不太合適,咱們可以先不聲張,私下找他們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戒指”柳鶯鶯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她似乎比薛柯枚還要著急。
“柳總說的很對員工是員工,娛樂城是娛樂城。而且,咱們一旦把這個盜賊查出來,這樣也是等于替王彪清除一個手腳不老實的家伙。”趙田剛站在一邊,也跟著說道。
“那”薛柯枚猶豫著,她想想,他們兩個人的話雖然也有些道理,但是,她還是感覺有些不太好,但也不再繼續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