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奇怪,戒指我的戒指怎么會在這里呢”劉春江看著從自己衣服里面掏出來的戒指,傻傻地看著,他自己也有些蒙了。
因為在他印象中,昨天晚上,自己已經把戒指放在了黃業其辦公室抽屜里了。難道難道是自己記錯了莫非是劉春江也有些糊涂了。
“你的戒指請你把這枚戒指給我們看一下。”那位警察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對劉春江說道。
當劉春江把口袋里面的那枚戒指,遞給了公安人員之后,那兩個民警認真地看了一下,之后,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
果然,劉春江從衣服里面掏出來的這枚戒指,果然與薛柯枚剛才畫出來的那枚戒指,款式一模一樣。
這枚戒指,其實本來就是薛柯枚的,所以當然一樣了。
“你剛才不是說,這枚戒指是你的嗎既然是你的,那請你自己戴一下。”一位公安人員把那枚戒指拿起來,不漏聲色地讓劉春江戴一下試試。
劉春江滿臉疑惑地接過了這枚戒指,他往手指頭上套著,沒想到,試了半天,臉上憋了一頭汗,怎么也戴不上去。
其實,過去劉春江的手指頭本來并不粗,戴這樣的戒指,基本上可以戴上。可是,畢竟由于這一段時間經常干一些粗活,所以,他的手指頭已經變粗了。此時,戴薛柯枚的戒指,當然就戴不上去了。
“你剛才不是說這枚戒指是你的了那怎么會戴不上去呢你解釋一下”
“我的戒指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戒指不是我的,我的在我們部門經理辦公室的抽屜那里放著呢。只是樣子與我的那枚完全一樣。”劉春江前后矛盾地說著,此時,連他自己也弄糊涂了。
“你的戒指在你們部門經理那里放著好。既然你承認這枚戒指不是你的,那么,你再解釋一下,這枚戒指又是誰的它怎么會跑到你的衣服里呢”公安人員緊緊地追問道。
“這個”劉春江沒話了。
他額頭上開始冒汗了。
很快,黃業其也被叫到了這里。
可是,當警察問起劉春江所提到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他把自己的那枚戒指放在了他的辦公室里的時候,黃業其卻矢口否認,說哪有這回事他還說,不信可以去辦公室查。
黃業其當然不會承認了。他怎么會承認呢他本來就是要栽贓陷害劉春江的。
當然,他倒是也承認,說劉春江平時確實手上戴著和這枚戒指一模一樣的一個。
當劉春江聽說,他們的部門經理黃業其,說根本沒有這么回事,他當時就怔住了。
“怎么會這樣昨天明明是他讓我把戒指存放在他辦公室抽屜里的,怎么能不承認呢”
可是,那有什么辦法黃業其死活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他現在是有口難辯。
當然,與劉春江一起干活的那個女工,也就是秀兒,也說劉春江確實手上一直都戴著一枚這樣的戒指。
可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他今天不管怎么說,他無法把這枚戒指戴在手指頭上。
“你說你自己也有這樣的一枚戒指那好,既然這樣,那請你給我們看一看你戒指的也行。”
“戒指的”
劉春江聽到公安人員向他要求出示購買戒指的,他腦子里更是一片茫然。“這個,我無法。”
他已經失去了記憶,當然無法了。
“好,如果無法,那你也可以說一說,你的戒指是從哪里購買的,這家商店叫什么,當時的價錢又是多少這總可以了吧”
劉春江把臉轉向了窗戶,他瞇著眼,使勁地想著。可是,他還是無法這些具體的細節。
事情到了這里,既然劉春江無法解釋這些情況,而薛柯枚又證明是自己的,很自然,他被公安人員帶走了。
他成了盜竊戒指的犯罪嫌疑人。
之后,公安人員又把他們從劉春江那里得到的那枚戒指,拿給薛柯枚看,問她是不是自己丟的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