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省城的薛柯枚和柳鶯鶯,包括趙田剛,他們稍微把各自手頭的事情安頓了一下,就先回到了遼源市。
薛柯枚準備的比較充分。她從自己家里把她和劉春江兩個人的身份證、結婚證書、工作證,單位介紹信,甚至就連他們在結婚前一起在世紀商廈購買結婚戒指的那張發票,也都帶上了。
準備完了之后,隨后,這幾個人一道,乘著一輛面包車,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河西縣。
等到了河西縣公安局,已經是下午了。蘇秀玲和薛柯枚等人走在前面,向一個值班民警說明了來意。
趙田剛呢,由于他心里有鬼,來這種地方,多少顯得有些心虛,所以,他并沒有往前站,只是遠遠地躲在幾個人的后面,看著他們。
接待他們的一名警官,問明了他們的情況之后,便把負責辦理這個案件的相關兩個民警找了出來。
兩個辦案民警還是以前的那兩個人。他們見了薛柯枚之后,便點了點頭,他們對薛柯枚還是有印象的。
“原來你就是那個人的妻子呀”那個警察一看薛柯枚帶來的材料,還有她和劉春江兩個人的結婚證,盯著那上面的照片,然后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看看這叫什么事情我辦了這么多的案子了,像你們兩口子的這種離奇案子,還是頭一次遇到。唉,也難怪,像他的這種情況,這也實在是太特殊了。好了,什么也不說了,你來了,那么這一切總算是都結束了。你在這里簽個字,把人趕緊領回去好好看看吧。本來,我們還正發愁聯系不到你們呢。至于這幾天羈押期間的經濟賠償的問題,我們正在辦理,等下來后很快就會通知你。”其中的那個中年警官,看完了薛柯枚帶來的那些證明材料,苦笑了一下,便讓薛柯枚辦理完相應的手續,又給他們開了一個條子,讓他們去拘留所領人。
躲在后面的趙田剛,見這件事就這么畫上了句號,他雖然覺得多少有些遺憾,但是,他還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心里知道,幸虧他們沒有對這件事往深了追究,要不然,說不定他和黃業其,就要惹上麻煩了。
其實,薛柯枚他們并不知道,就在昨天,河西縣公安局的警察,又到省有關單位,對劉春江當前的精神狀態再次進行了醫學鑒定。
這一次,在醫生出具的報告中,明確證明劉春江當前確實患有一定程度的精神疾病,換句話說,由于他患有這種疾病,所以,他沒有能力對自己那天被追究的盜竊行為負責。
當然,我們都知道,其實劉春江那天晚上并沒有拿薛柯枚的戒指,真正將戒指放入他口袋的人,是趙田剛。
這樣一來,劉春江算是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