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過日子嘛,能將就就將就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商量著來”秀兒也站在一邊,過來幫著勸說薛柯枚來了。
唯有柳鶯鶯,站在一邊,像是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劉春江。是啊,看來劉春江真的對過去他和趙田剛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全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看著劉春江的真誠勸解,這簡直令薛柯枚哭笑不得,她真想好好地大聲反問一聲劉春江,你怎么能說出這樣離譜的話但是,薛柯枚還是忍住了。畢竟,他現在是個失去記憶的人,自己怎么能和他記較剛才說的那些話
正在這時候,趙田剛也走過來了。他就是不問,也知道他們幾個在議論著什么。
“趙大哥,想復婚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霸王硬上弓,得慢慢來。”不知事情真相的秀兒,傻乎乎地說了這么一句。
“對,以我說,你應該對我表妹態度好一些,我表妹一看就是一個心軟的人。作為一個男人,你要學會體貼人才行。”劉春江也開始幫著開導趙田剛了。
再看趙田剛,他一瞧劉春江居然說出了這么傻的話,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只見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連吸著氣,說道“好好好你們說的對,你們說的都對。我一會慢慢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體貼你表妹的”,說到這里,他還偷偷看了一眼滿懷心事,臉上布滿了愁云的薛柯枚,向她擠了擠眼睛,之后又瞅了瞅站在一邊,用冷眼看著他的柳鶯鶯,自嘲地笑了一下。
面對劉春江和秀兒的一片“好心”,薛柯枚還能說什么而且,她和劉春江之間的關系,那也不是能夠與這兩個人在這里一下子能說清楚的事情。她只好苦笑了一下,對劉春江和秀兒說道“謝謝,你們的好心我能理解,不過,有些事情不像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柳鶯鶯也過來給薛柯枚解圍了。她看了看劉春江,對他笑了笑,說道
“怎么說呢你表妹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再說,別的事,還是慢慢再說吧。”
趙田剛當然明白薛柯枚和柳鶯鶯說這話的意思,但是,他并不生氣,只是也跟著打著哈哈,用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口氣,連聲說道“對,對,水大哥現在還是應該先把身體養好再說,至于我與柯枚復婚的事情,那只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對這一點,我還是有足夠的耐心的。怎么樣柯枚,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哈哈哈哈”說完,居然還真的用一種似乎是帶有幾分正經,又帶有幾分挑釁的口氣,看著薛柯枚。
“呵呵,還想著與我復婚大白天,你就開始說夢話你也不瞅瞅你自己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說完,轉身獨自上了汽車。
劉春江呆呆地看著薛柯枚,又看了看趙田剛,只是茫然地笑了笑,而趙田剛則對劉春江做了一個鬼臉,然后便也回到汽車上。而柳鶯鶯呢帶著一種憂心忡忡的心情,看著劉春江,她心里還真的產生了一種擔擾要說薛柯枚不會找劉春江“復婚”,那是當然的,但是,如果劉春江真的一直好不了,就這么一種傻呆呆的樣子,那薛柯枚還會喜歡他嗎這個還真的不好說。
汽車又開動了。
趙田剛坐在那里,這回他安靜了。
但是,外表上他確實安靜了,而心里卻真的不安靜了。
要說在此之前,他還真的沒有這個想法。畢竟,薛柯枚與劉春江兩個人之間是什么感情,他又不是不知道。可以這么說,他心里應該比誰都更清楚。
可是,經過他對劉春江的觀察,他開始疑惑,以劉春江現在這個樣子,薛柯枚真的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他嗎不會,絕對不會
當然,薛柯枚不喜歡現在的劉春江,那只是因為劉春江現在有病,沒有恢復記憶力,也并不等于她會真的離開他,與他離婚。
可以這么說,薛柯枚現在仍然與劉春江是合法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