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田剛簡直懷疑自己的眼是不是看花了畢竟,同一款式的東西多的去了,廠家又不是專門生產絕品。想到這里,他再次拿起來仔細端詳著,但一個皮包,外表無論再怎么看,也究竟看不出個所以然,因為這東西根本沒有什么特別的記號。
看來要想弄個究竟,那就只能翻開看看里邊了。
可是,這屬于個人私密的東西,要想看里面,趙田剛當然明白,私自翻開看人家的東西,總是不太合適的。他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看看外面的動靜,然后再做決定才比較穩妥。
想到這里,他便把抽屜重新關好,裝作要去廁所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的門,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客廳。
客廳內黑乎乎的,一下子還看不太清楚。
趙田剛睜大了眼睛,又把臥室的門稍微往大開了開,屋子里的燈光,彌漫到了客廳里
咦,沙發上好像沒有人怎么會沒人呢
趙田剛心里感到有些納悶,他想,薛柯枚的這個家就這兩間臥室能夠睡人,儲藏室一下子不可能有人待著。難道難道薛柯枚和劉春江,還有那個秀兒一起上床上擠去了按說這也不可能呀
莫非進了衛生間不對,那里黑乎乎的,不像是有人呀
“對,這個家伙,一定是跑到單位的辦公室里面躺著去了。”趙田剛忽然注意到了門口擺放的一堆鞋子,他發現那里并沒有薛柯枚脫下來的鞋子,所以,他這才斷定,薛柯枚一定是去公司里面睡覺去了。
趙田剛原來就是在水泥技術開發股份有限公司門房上班,他當然對那里的情況當然清楚。
很久以前,公司大院里面的晚上,按規定每天都有領導輪流值班。后來,由于公司里面基本上也沒有什么太值錢的東西,畢竟不像生產車間,有機器和設備,那里,無法就是些辦公桌椅以及卷柜等等,并不值幾個錢,再加上領導班子的幾個成員全部算上,也沒有幾個男的,女的值班畢竟也不是個事兒,而王雪飛雖然是個男的,但總不能老讓他一個人值班吧就這樣,慢慢地也就取消了這項制度,只是讓門房的保衛人員半夜沒有事情的時候,多巡視幾遍,兼顧著照看一下就行了。
趙田剛確定薛柯枚確實去了單位,這才又重新回到了臥室,看著剛才的那個黑色皮包。
他遲疑了一下,拉開了上面的拉鎖。
果然不出所料。
因為,趙田剛分明已經看到了里面的錄像帶和信封了。
“咦,錄像帶怎么會是復制的而且,里面的信也是復制的”趙田剛疑惑地看著,只見錄像帶表面上的顏色,明顯與之前他剛從刀疤臉手里搶過來后看到的不一樣,信件也是如此,里面的紙張都是復印的。
趙田剛并不傻,他仔細一想,就已經猜測出來了,王雪飛出事了,公安局當然也就抄了王雪飛的家,所以,原件才被公安局收走了。
可是,既然是王雪飛的東西,為何卻把復印件又在薛柯枚的家里放一份
不用說,既然這樣,那這里面的東西一定和薛柯枚有關。否則,沒有理由正兒八經地放在這里。
于是,他把信件拿了出來,又認真地看了看。
其實,這信件上次他已經看過了,因為都是用英文寫的,所以里面到底說了些啥,趙田剛當然不知道,也不感興趣。這一次當他再次見到這封信的內容時,他當然還不知道,但他卻開始感興趣了。信看不懂這好說,拿出來找人翻譯一下自然就懂了。想到這里,他便用自己的手機把這封信拍了好幾張。
同時,他也發現里面有律師所出具的關于楊子琪委托薛柯枚為劉易的指定監護人等法律文書。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
趙田剛看著這份楊子琪委托薛柯枚為劉易的指定監護人遺囑,不禁失聲笑了起來。他心想,薛柯枚啊薛柯枚,別看你現在趾高氣揚牛逼哄哄的,一直都不肯拿正眼瞧我一眼,到時候,有你向我低頭說軟話的時候,除非你不想管劉春江和楊子琪留下的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