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不能。”劉春江又搖了搖頭,沉思著說道。
“你你難道真的就把錢看的這樣重”這一下,薛柯枚心里可是真的很生氣了。她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確實,讓薛柯枚感覺最不能接受的是,劉春江現在怎么會對錢這個問題這樣看重呢按理說,過去的他,那可不是這么個樣子呀,這就不能不讓薛柯枚感到生氣的了
劉春江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薛柯枚望著劉春江,這才注意到,在他的頭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幾絲白發。而在前額上,也已經現出了抬頭紋,顯示出一些月歲的滄桑。
短短的幾個月,讓薛柯枚沒有想到的是,劉春江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生龍話虎,充滿活力的劉春江,他已經開始變的蒼老了。
頓時,薛柯枚的心軟了。
難道,難道是由于他這一段時間里,因為在外面打工,辛辛苦苦掙錢實在是感覺到太艱辛,錢又掙的不多,所以才會改變了他原來的觀念,導致把金錢看的像命一般珍貴
也許就是這樣吧。
果然,現在看來,這件事也只能隨著他了。
“那那你準備要多少”薛柯枚開始試探開了。
“這個現在還不能確定。應該還是在合理范圍之內。表妹,放心吧,我不會漫天要價的。”
其實,盡管在法律上,作為當事人的劉春江,無論是他開口要多少,但那只是一廂情愿的事情;因為要多少是一回事,法律支不支持他獅子大開口,他在實際上又能得到多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薛柯枚搖了搖頭,她實在是對劉春江有些看不懂了。
又到了開會時間了
會議的議程一項接著一項。
當會議進行到確定劉春江因無因管理而產生的債權時,對于這項權利的正當性,在場的幾個財產管理人,只是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但誰也沒有對此提出異議。顯然,大家都覺得當事人劉春江確實應該得到相應的報酬。
“那么,請問你覺得公司應該賠償你多少錢才合適呢”
作為娟娟的指定委托人趙田剛,他不慌不忙地站立起來,先是環視了一下周圍,又與劉春江對視了一眼,頓了頓,說道
“我這個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這么說吧,我也不多要,給二十萬就可以了。”
“什么,你要多少三十萬你可是真的敢要呀”一名頭上已經謝頂的人,驚奇地看著趙田剛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