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蘇秀玲遲疑著,想了想說道,“當時救了你的那個人,你放心好了,他見你沒有事情,推說有事,當時就走了,唉,可惜,做好事連個電話也不肯留下。”
“走了”薛柯枚睜大了眼睛,遺憾地問著,她回過頭來,見許若玲遞給了她半個橘子,便笑著問道
“許大姐,我想求你點兒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助我。”
許若玲見薛柯枚這樣問著自己,好奇地說道
“小薛,怎么說話這么客氣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你就只管提出來吧。”
“你是公安局的,一定能從交警隊那里,從安裝在道路兩旁的監控視頻里,查出當時冒死搶救我的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怎么樣我想好好謝謝這個人。”
“這如果有的話,當然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估計夠嗆。”許若玲支支吾吾地答應著,她擔心如果那個場景真的被薛柯枚看見的話,會讓她知道劉春江的病情。畢竟,現在劉春江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門一響,趙田剛不知什么時候得到了消息,他拿了一大堆的東西,找到了薛柯枚的病房。
“你們都在這兒”
趙田剛看著屋里的幾個人,點了點頭,又走到了薛柯枚的跟著,看著她問道
“怎么樣,好點兒了吧,哎呀,急死我了,聽到了這個消息,我飯也沒顧上吃,就趕緊跑過來了。”說完,他用力夸張地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謝謝你。我很好,不用擔心。你坐吧。”薛柯枚望著趙田剛的那張臉,她盡管知道他的心思,但還是有幾分感激,并且還客氣地招呼他坐下。
趙田剛受寵若驚地點著頭,先把那一大堆水果放好,許若玲主動把身子往里靠了靠,給他騰了一個空。但趙田剛一見她身上的那身令他畏懼的警服,不愿往那里坐,相反,硬是挨著柳鶯鶯擠了過去,并尷尬的朝她咧了咧嘴,坐了下來。
柳鶯鶯斜著眼撇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往里讓了讓。
由于趙田剛的到來,房間里一時靜了下來。這幾個女人不知道該說什么。
“許政委,”為了打破這種令人尷尬的氣氛,趙田剛咳嗽了一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看了看許若玲,又看了看柳鶯鶯,心中一動,便沒話找話地問道8柒七
“王王雪飛的案子怎么樣了這個家伙招了嗎”
由于柳鶯鶯不管怎么說也是王雪飛的前夫,所以,盡管他們二人早已經離了婚,許若玲還是有所顧忌地悄悄用眼睛的余光瞅了瞅身邊的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看著趙田剛,反問道
“對了,我也正想問你的,你覺得他會招嗎”
不得不說,許若玲的這一反問問的很聰明,即防止案情泄露出去,又顧及到了避免刺激柳鶯鶯敏感的神經,同時還巧妙地堵住了趙田剛的嘴。
“這個這個我怎么能知道不過,讓我看,這個人一直很有心計,怕是沒那么簡單。”
“聽你的意思,你好像還知道些什么”許若玲的嗅覺很靈敏,她用她那多年來的職業習慣養成的警覺的目光,別有意味地瞅著趙田剛,反問道。
“哪里,我能知道什么我不過是隨便說二句罷了。”這下,趙田剛不敢再亂說什么了,他怕自己給自己惹麻煩。
“你們坐著,我出去走走。”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剛才有關王雪飛的話題勾起了柳鶯鶯的不快,過了一會兒,她對屋里的幾個人點了點頭,走出房間。
“噢,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會兒。”見柳鶯鶯走了,許若玲見房間里只剩下了薛柯枚和趙田剛這一對曾經的夫妻,這多少讓她感覺有便不自然,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薛柯枚,她想了一下,也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這里。
“怎么,許大姐你要走”薛柯枚不想自己與趙田剛呆在一起,她想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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