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為只有科舉取士這條路。
現在,姜羲輕飄飄地找到了第二條路,并告訴他
你遠比想象的強大,可以做的事情也遠比想象的更多。
糖果鋪子的名字,最后還是定為姜記。
大獲全勝的姜羲洋洋得意地叫了一大桌子菜,犒賞兩位未來的合作伙伴,以及一只姜記糖果鋪的吉祥物。
嗯,盛明陽請客。
姜羲高舉酒杯“為了我們的姜記糖果鋪”
另外三只酒杯清脆地與她碰撞在一起。
抬手一飲而盡。
至于那稀里糊涂的商討過程,則沒人提起。
盛明陽與蘇策都默認了姜羲的計劃,酒菜過半后,都開始商量要把鋪子開在什么地方,該如何裝潢,要怎么推銷腦子里源源不斷地冒出各種靈感,興奮的二人都想把它應用在這家糖果鋪上。
哪怕它還未成真,但盡情揮灑的想象力已經生出雛形。
酒足飯飽,幾人趴在包間的臨樓欄桿上眺望遠方。
河風習習,遠遠能看到一艘彩飾花船在寬敞的河道上行駛而過,河道兩旁的茶坊酒肆中,不少人都冒頭對著那艘花船指指點點。
盛明陽也一眼認了出來“霓裳閣”
“怎么你去過”姜羲打趣道。
“我倒希望我能登上霓裳閣,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
“我怎么知道。”她很潔身自好的
盛明陽鄙夷道“連這個都不知道那是天下第一名妓霓裳的船”
“霓裳姓練嗎”
“什么”
姜羲擺擺手“你繼續說。”
盛明陽哦了一聲,繼續興致勃勃地說“霓裳原是長安名妓,善琴舞,懂詩賦。在長安時有名士評價她若身為男兒身,才學必可入朝堂從那以后,霓裳就一舉天下聞名一月前她自長安順水乘舟而來,說想體會江南水鄉景致,似乎來了已有段時間,卻一直住在船上,也不見外客,做派神秘,為此不知道多少男人想一登霓裳閣,成為天下第一名妓的入幕之賓。”
在大云,真正的青樓并非是男人們尋歡作樂之地,那種腌漬地兒雖然也存在,卻都是在陰暗角落不敢對外宣揚。
大云的青樓,出入的都是文人雅士、達官貴人,在青樓飲酒作詩被大云人視為一種尋常的雅聚。而這些青樓妓子通常充當活躍氣氛的角色,光會才藝不行,還需懂詩書,夠聰慧,能明理,會說道。
姜羲注意到盛明陽眼底躍躍欲試的火焰,原來身邊這位就是欲登霓裳閣的眾人之一啊。
盛明陽惱怒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樟州想登霓裳閣的人多了去了”
“卻無人能上去”
“你怎么知道原來你也去過”
“都寫在你臉上呢。”以姜羲看,這些人對霓裳閣的趨之若鶩,除了對這位天下第一名妓的好奇,還有單純的好勝心。
爭斗是雄性本能。
他們估計都看上了那個“第一位登船”的名頭,連爭強好勝的盛明陽也是如此。
姜羲不由得在心里對那位名妓霓裳稱贊不絕。
不過是一個保持神秘感的小手段,便為自己在江南打開了局面。
果然世間處處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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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阿九找個來錢的法子,不會在這方面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