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二位了。”幽偌不愿為難二人,將銀子交到二人手上便告辭離開。
這白谷鎮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白骨鎮,清晨的街上四處可見皚皚白骨,雖然不都是人骨,但是那些獸骨更令人畏懼,有些上面還殘留著血跡,看來這女鬼就是讓鎮上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幽偌覺得既然此事和洪少爺的堂弟脫不了干系,索性直接進入洪府一探究竟,或許能逼問出些什么。
白天太招眼,為了不被發現,幽偌只好等到晚上。
天漸漸暗了下來,街上行人早已經散去,家家戶戶閉門不開,只有洪府例外,雖然大門沒有大敞四開,但是門上并沒有貼符紙,像是故意等女鬼秋菊出現。
幽偌悄悄潛入,表面上看去這洪府凄涼一片,但實際上里面歌舞升平,就算以前的洪老爺好善樂施,可是在生死面前只要能自保比什么都重要,就算知道秋菊真的是冤枉的,也沒有人敢站出來替她說話。
一間寬闊的大廳中,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男子正坐在高堂的椅子上,時不時的哼上幾句小曲兒,他的正前方幾個舞姬正歡歌悅舞,兩側的椅子上還坐著幾個湊熱鬧的人,幽偌并沒有看出有人氣度不凡,到是覺得一個個嘴臉丑惡、令人厭惡。
想必中間的瘦男子就是洪生的堂弟洪闊。
“來來,喝。”洪闊看著兩側的幾人,大笑著嚷道“今天不醉不休,只要抓住那女鬼,這些女子隨你們挑選,我們以后的日子都會像今天一樣,不用有任何擔心了。”
“洪兄放心,我們那么多人不信制服不了一個女鬼,只要她敢出現,我們便讓她有去無回。”一個貓臉的矮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哈哈好。”洪闊爽快的大笑幾聲“大家齊心協力,等鏟除了那女鬼我們就去挖玉髓。”
“玉髓”幽偌有些驚奇,玉髓是什么東西為什么非要等鏟除女鬼之后才能挖玉髓難不成那玉髓就在白谷山上
就在洪闊幾人喝的盡興,幽偌想的出神之際,一種陰沉的氣息鋪天蓋地逼來,雖然看不見半個人影,但不用看也可想而知。
“來了。”洪闊一驚,從椅子上站起,圍坐的幾人也紛紛亮出法寶、武器,那幾個舞姬全部四散而去、躲藏起來,這大廳的氣氛一時變得緊張起來。
“洪闊,你殺我全家,害我含冤而死,還害死了我腹中孩子,我定要讓你償命。”
一個模糊的身影飄在半空漸漸清晰起來,雖然整張臉看起來慘白無血,頭發雪白,但通過那俏麗的身姿能看出生前定有絕美的容顏。
“你有什么證據說是我殺的洪家上下明明是被你個毒婦毒死的。”洪闊絲毫不承認的狡辯道。
“哈哈哈哈”秋菊冷笑幾聲,冷冷注視洪闊,一副對他恨之入骨的樣子“究竟是被誰暗害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還有被你收買的那些指責過我的人早已經化作一堆堆白骨,現在就差你了,還有你身邊的這些zou狗。”
貓臉矮子見有人說自己是zou狗,臉上怒氣高漲、滿身殺氣,雙手指尖突然冒出數十根金絲線朝著昏暗處的秋菊縈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