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偌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但看女子的臉色毫無起色,依舊如同睡著了一樣安靜的閉著雙眼。
突然,幽偌的身體輕輕顫動,整個表情極其痛苦。
襄辰一直觀察著二人的變化,卻見他的眼眸越來越沉,最后如一陣疾馳的風一個閃身到了幽偌和女子身前,但還是晚了一步,幽偌的身體被急劇彭州的氣體擊飛出去,正好撞在周圍的寒玉璧上。
幽偌的嘴角沾滿鮮血,腳下和身前潔白的玉石壁也被星星點點的染紅。
襄辰撫摸棺中女子那依舊冰涼如玉的臉頰,最終面帶失落的將她放平,只見他一掌打出,寒玉棺的蓋子飛天而起,正好將寒玉棺里面的人影蓋住。
幽偌隱約間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朝她走來,最后漸漸失去知覺。
昏暗的房間幽偌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的手放在胸前,掌心還輕輕攥著一株紅色的小花,正是被稱為“地獄之花”的血引花,她那蒼白無血的臉色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襄辰默默的注視著她,像是看花又像是看人。
幽偌的指尖微微動了動,血引花從她的身前緩緩滑落在地。
襄辰將花撿起,正要重新放回去,卻發現幽偌十分不安起來,在她的腦海之中仿佛有著令她難以接受的噩夢。
襄辰的手僵在半空,眼前這張憔悴的面容竟讓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寒玉棺中的女子,總覺得這兩張面容有相像之處。
“你想要干什么”
幽偌突然睜開雙眼,她正要起身,只覺得自己的頭暈暈的,當她慢慢回憶起之前的事情這才稍微減少防備,但是想到寒玉棺中的女子她不禁變得尤為激動起來“她怎么樣了,救活了嗎”
襄辰見幽偌如此激動,好奇的盯著她看去,他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幽偌之前的態度和表情明顯和此時相差太遠。
“你好像很關心她”
“我當然很關心她。”幽偌的神色漸漸恢復平靜,感慨一聲說道“我從小都是一個人生活,沒有親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來好不容易打聽到一些,可是整個家族都不存在了,寒玉棺中的女子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襄辰看著幽偌避諱的眼神,總覺得她隱瞞了什么事情,但是別人不想說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勉強。
“你好好休息吧。”襄辰將血引花丟給幽偌便朝著門外走去,一副十分疲憊的樣子。
“你還沒告訴我”幽偌的話還沒有說完,襄辰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其實,幽偌不知道是她昏迷以后襄辰為她療過傷,所以氣息才會顯得有些虛弱。
這朵血引花被幽偌吸收整晚竟然散失了靈氣,但是花卻依舊美麗,幽偌不明白這么美麗的花為什么會被稱為“地獄之花”,也不清楚它到底會不會凋零,但她卻將這朵嬌艷的小花很好的保存了起來,留著日后慢慢研究。
幽偌低頭看去,這個房間的地下也有血引花,她很奇怪,這么大一片都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如此珍貴的花到了這帝陵宮卻仿佛變得那么普通
令幽偌驚訝的是這里的血引花和之前大殿見到的略有不同,它們的花瓣更加鮮紅似血,而且還有規律,那些若有若無的花徑閃著光亮,都是朝著相同的方向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