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知道裴明衍說跟他沒關系就一定沒關系,看來神像的事情要追溯到千年前了,難道是他出山歷練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付清搖搖頭,不可能,出山歷練的時候他只是途徑了雒陽皇城都沒待上一刻鐘。
春柳敲了敲門“大人,外面有一位說是合歡宗弟子婁清歡求見。”
“不見。”裴明衍冷聲拒絕。
付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現在正是初春晚風有些冷的時候,裴明衍只披著一件單薄的外套還坐在正對著窗戶的一側,裴明衍白皙精致的鎖骨裸露在涼風外,而且天色已晚,秉著不打擾裴明衍睡覺時間,準備起身告辭。
起身時習慣性地摸一摸臉上有沒有遮擋的東西是觸感到冰冷的面具,頓了頓說“明衍,無相宗永遠是你的家,什么時候回來都歡迎你。”
“那是無相宗弟子的家,我不是。”裴明衍嘴角勾起微諷的弧度,眼里閃過淡薄的涼意,下一秒裴明衍握住付清的手,頭靠在付清肩上,語氣有些撒嬌“好兄長,別說那些不開心的話了,今晚上留下來別走了好不好”
裴明衍比付清還要高半個頭,現在扮作小鳥依人靠在付清肩上背脊還要稍微彎一彎,他知道這招對付清百試不爽。
果然付清只是頓了一下便答應了“你等我給符無憂傳聲說一下。”
裴明衍止住付清傳聲的動作“哪有師傅還要給徒弟傳聲報備晚上住哪兒的,估計這么晚他也睡了,你就算傳聲他也聽不見,我叫下人明天告訴他一聲就行。”
付清其實很想說就算傳聲符無憂聽不見還可以傳信,忽地柔軟的發絲掃過脖頸,付清覺得有些癢推了推裴明衍的腦袋“你頭發有些癢。”
裴明衍頭雖是付清的從肩膀上起來了,身子卻還是半躺在付清的懷里,手指纏繞著付清披散的一縷頭發,“阿清,我給你的那根紅繩去哪里了”
經符無憂這么一說付清才想起來紅繩的事情,他今天救下了那個女孩后便將人連帶紅繩一起放進介子空間了,介子空間是付清早些年得到的一個寶物,可以儲放活物付清為此在介子空間了修筑了房屋等等。
“紅繩放進介子空間了,我今天去拍賣會救下了一位絕靈之體。”付清將人從介子空間里放出來。
少女知道是面前穿著素青色衣服的人救下了他,連勝道謝“謝謝恩人,謝謝恩人,奴名澤雨,恩人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沒有無緣無故的救人,所有施善的行為都要索取一定的回報,少女早早就知道這一點,總比被人買下進入下一個莫名的魔窟,眼前這個男人能給她帶來片刻的安心。
她身上還穿著破爛的衣衫,白凈細膩的皮膚若有似無的露出,配上梨花帶雨的表情,說是絕色尤物一點也不為過。
付清微愣,回報什么回報他從沒想過這個自己都自身難保的絕靈之體能給他帶來什么回饋,裴明衍察覺到他不善于處理,垂眸看著衣衫不整的女人,勾起一個笑“我先帶人給你收拾一下,現在天色已晚,什么事情明天再商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