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疑惑地歪了歪頭疑惑道“你在說什么”伸手將裴明衍的頭抬起,看著晶瑩的淚珠從面具下滾落,裴明衍果然哭了。“你沒事哭什么”怎么這么嬌氣
符無憂抬手揮劍將上前的侍衛斥退,他不為凡人沒有動用靈力不想多造殺孽,遠看著付九九與那雒陽國師還在那玩什么情深意濃的游戲,斥道“付九九,走”
符無憂想要御劍帶著婁清歡離開,卻調動不了一絲靈力,他內心驚異回頭看向婁清歡“你能御劍嗎”
婁清歡頓了一下,緊咬住下唇,搖了搖頭,緊張了起來臉色蒼白地像是快要哭了一樣,“不行,無憂,這該怎么辦”
符無憂忽然想起來,千年前因為修真界一位渡劫修為的大能與皇室有恩怨,于是一舉滅城,后來為了保護修真界與凡界皇室的太平,便將皇宮下了禁制,修者無法在皇宮里動用靈力。
雒陽皇帝怒目圓瞪,殺了他的皇兒還想要全身而退簡直是癡人說夢,喝道“雒陽皇宮豈是你們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大手一揮,侍衛們拿著劍將他們團團包圍住,“來人,將他們關入大牢”
符無憂收回劍,看向已經一臉惶然婁清歡舉起了劍,搖了搖頭,這件事是他們理虧,不可在多生殺孽,與他婁清歡傳音道“隨機應變。”
付清看著侍衛們將符無憂和婁清歡押下去,擦身而過的同時兩人對視了一眼。
侍衛們自然知道付清跟押下去的兩人是一伙的,卻是十分猶豫畢竟國師還抓著人家的手,似乎還低眉順眼,十分委屈,一行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好好的宮宴亂作一團,太醫們上前竭力為八皇子續命,皇帝看著自己最寵愛的皇兒奄奄一息,還管什么雒陽國師的人,怒火攻心,需要一個人來泄憤,指著付清道“來人,給我將此人拿下,若是我皇兒今日醒不過來了,便要此人給我兒陪葬。”
一邊是雒陽國皇帝,一邊是只手遮天的國師,侍衛們夾在中間兩難,不抓也不是,抓也不是,皇帝看著遲疑的侍衛們,離奇憤怒“一群廢物”
伸頭一死,縮頭也是一死,領頭的一位侍衛站出身,“國師”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話還沒說完,裴明衍一手便將人掀翻在地,抽出侍衛別在腰間的劍,橫在侍衛的脖頸,雙眸危險地瞇起,一字一頓“給我滾”
“我看你們誰敢動他。”裴明衍哪里還有在付清面前委屈巴巴哭了的模樣,他擋在付清身前,漂亮狹長的鳳眸沉著暗色,眾侍衛皆驚懼地跪下,他們怎么忘記了眼前的這位才是雒陽皇城名副其實的閻王。
皇帝看著國師護著身后的人不許任何人靠近,像條忠心耿耿護主的狗,不禁想起那么多年國師何曾如此保護過他們皇室,氣急敗壞“國師,你若是一心護著你身后的人,這雒陽國師的位置你也不用當了”
皇帝想要以此要挾,他想不管如何裴明衍終究會在乎他手中的權利。
裴明衍卻是笑了,抬眸正正經經地打量著雒陽皇城的這位昏庸的皇帝,竟然還知道威脅他,“我當不當這個國師,可能你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