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清歡在符無憂將他拋給澤雨的時候便醒了,眨了眨眼,溫聲對符無憂說道“無憂,我覺得九九如此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符無憂哪里還有平常待人的君子之性,對著付九九和國師罵罵咧咧,聽著婁清歡也為付九九說話,更是震驚。
付九九竟會如此收攬人心
付清無奈,他怎么從不知道符無憂竟然如此聒噪,“太子暫時不會死,這個祭祀還差關鍵的一環。”隨后將房間內掛著陸征的畫像撕下,喃喃“兩周了”
他話音剛落,忽地上面傳來一聲“緝拿賊人賊人就在這地底里”
付清按著符無憂不停掙扎的身子,皺眉“我們先出去,符無憂,等出去后我將我知道的所有告訴你”
符無憂停止了掙扎的身子,陣法雖成卻還沒有施展威力,暫時先相信付九九一次,硬聲道“給我松綁”
符無憂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飛行紙鶴,將幾人載上,想要徑直從洞口飛出去,誰知還為到洞口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飛蟲將他們包圍。
符無憂一邊操縱著飛行,一邊樹立起了一個保護罩將眾人保護起來,“這是魔界的魘蟲,若是被咬了便會永遠陷入噩夢之中。”邊說邊從儲物戒里掏出隱身符,叫幾人貼上,“我們不能被皇室抓住,現在直接去找陸征。”
魘蟲數量眾多只靠著符無憂一支撐起來的保護罩很快便越來越透明,澤雨站出來也凝聚靈力加固保護罩,有了兩個金丹期的力量,魘蟲雖不斷撞擊啃噬保護罩但也堅固不摧。
付清捏著陸征的畫像,對身邊的裴明衍低聲道“太子沒有修為無法畫陣,他身后一定有一個人在幫他。”
婁清歡站在眾人的身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低著頭眼瞼微垂,神色晦暗不清,腦海里的聲音一直催促著他“動手啊,動手啊,只要你將情蟲的子蠱種到付清身上,他便會愛上你,到時候你要什么沒有修為、靈力、法寶乃至整個修真界都會被你踩在腳下,動手啊,我會幫你的”
腦海里的人聲一直催促著婁清歡,婁清歡做了決定,抬眸看向前面的付清,手中的情蟲子蠱正活躍地在手中爬動。
他必須變得強大,他要將所有人踩在腳下,讓那些曾經瞧不起他、貶低他的人通通只能仰望于他。
婁清歡攥緊了拳頭,藏在背后的指尖聚起靈力,下一秒付清頭頂的保護罩忽地破開一口小小的缺口,成群的魘蟲擠著飛了進來。
付清正低頭想著事情,反應不及,看著飛進來的魘蟲低聲罵了句,艸。
要不是他壓低了修為,不能暴露修為,他豈會
就在被咬的剎那間,一人將付清擋在身下,他抬眸,是裴明衍。
裴明衍啟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只是還未發出聲音便昏倒在付清身上。
魘蟲最怕火燒,符無憂先是補上了保護罩的缺口,后拿出火符熊熊火焰將飛進來的魘蟲燒死。
裴明衍現在被魘蟲咬了不知陷入了什么夢境,眉頭緊皺,因噩夢驚懼地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不少冷汗,嘴里還反復無聲念叨著什么。
付清判斷裴明衍的唇形,他念的是阿清他不能坐視不管,心下立斷,隨即抱著裴明衍跳下了紙鶴,留下一句話“你們先去救陸征,我等會兒就與你們會合”
話音回蕩在漆黑的隧洞,符無憂往下一看,付九九與國師已經被數量龐大的魘蟲包裹在其中,權衡利弊后將飛行紙鶴加速。
而落在最后的婁清歡有些愣,氣憤地緊咬下唇,他本來是想讓付清深陷夢魘,他從而深入付清的夢境中去救他的同時,趁付清在夢境之中放松戒備,將子蠱種進他的身體里。
只是只是這一切,都被付清身邊那個人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