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錦囊綁好,打了個響指,一切恢復正常了。
吧臺上的鐘重新開始嘀嗒的響,震耳欲聾的音樂重新響起,五彩繽紛的燈光重新閃爍,人群也開始癡狂的舞動。
只那女人怔了怔,臉色煞白,似乎身子不太舒服的捂著胸口離開了。
江故回來問她“姑娘還想繼續玩嗎”
時初把視線收回,落在了他手上的那個錦囊上“江先生打算怎么處理”
江故笑著反問“姑娘覺得應當如何”
時初沉著臉,不緊不慢的道“養幼靈,乃極邪極惡之事,現下它還沒有害過人,那就要么償命,要么一生贖罪”
所謂幼靈,就是對剛出生的孩子出手,致死,然后施行邪術,驅使它害人,奪運。
至于償命,那就很簡單了,一命換一命嘛,就是要剛那女人也死的意思。
而一生贖罪,就麻煩了些,這要得到幼靈的同意才行,讓它轉世到這女人的孩子身上,一心一意的待它長大,直至女人一生結束。
但如果,它害過人的話,那就要另說了。
江故也認真的向她點頭了“我回去后會問清楚它的。”
時初看了他兩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站起身子了“江先生,我先回去了。”
江故把錦囊收了起來,道“我送你。”
時初倒也沒拒絕。
兩人依舊從邊上人少的地方并排走著。
“姑娘剛才似乎有話要跟我說”江故問她了。
時初“嗯”了聲,承認了。
她剛猶豫著沒說,是因為不打算插手他們組織的事,但現在聽他問起,她還是回了句“幼靈為什么會逃出來,江先生回去要好好查查了。”
這幼靈,她認出來了,是那天晚上在郊外他跟陸辰毅追的那道黑影。
只不過之前它邪氣很充足,看起來體積大了些。
而被他們給捉回去后,慢慢的凈化,邪氣化去了不少,以至于剛才看到的僅是小小的一團。
江故自然是要調查這件事的,他又點頭應了聲“多謝姑娘提醒。”
時初沒再說話了。
到了包間門口,她停下了腳步跟他說“江先生再見。”
遠處,有風自走廊盡頭的窗戶吹來,她長發微起,有幾縷發絲落在了骨感漂亮的鎖骨上,映襯得她膚色越發的白皙。
江故眸光微動,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回了句“姑娘早點回去,晚上做個好夢。”
時初頷首,打開包間的門進去了。
江故看著門被她關上后,才轉身離開。
里面,時亦塵一直在瞅著門口這方向。
連他的朋友們喊他一起玩游戲他都提不起一點興趣。
現在看到時初進來,立馬站起身子走了過去“回來了啊,你們去玩了什么有沒有人過來欺負你江故他親自送你回來的嗎”
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時初也不知道要回哪一個,干脆一個都沒回,反問了他一句“我的酒到了嗎”
時亦塵“”
他在這擔心了大半天,敢情她只關心她的酒
他嗤了聲,舌尖頂著下顎,不悅的重新回去坐下了,但終究還是疼她多些,舍不得不回她,便抬手指了指桌面上那杯果酒。
時初過去他身旁坐下,抬手把酒給端起來了。
她點的是蜜桃味的,顏色很好看,粉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