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這里,前后兩輩子,除了已經過世的爺爺之外,葉蓁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一個人如此地重視自己
他重視自己的生活,重視自己的體驗,重視自己的情緒,也重視自己的點點滴滴
葉蓁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陸承澤近在咫尺的臉,一口就親了上去,吧唧一下子,在陸承澤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又迅速栽進了他懷里,死死地把腦袋埋在他胸前,任憑陸承澤怎么拍,怎么拉,她也不肯再抬頭。
陸承澤一驚之后就是狂喜,然后看著鴕鳥似的栽進自己懷里的小媳婦,想要拉開她說兩句話,她也不肯,只死活不抬頭
陸承澤的心啊,又酸又軟,只能將她抱住,下巴一下一下地點在她頭頂的發旋上“傻媳婦,你是我媳婦,我心里想著你,是應該的,你害什么羞”
“陸承澤”葉蓁悶悶地聲音從陸承澤胸膛傳出。
“嗯”陸承澤的聲音也變得格外軟,格外暖。
“我定不負你。”葉蓁悶悶地保證著。
葉蓁,一個不擅長表達情感的人,一個長期將自己封閉的人,終于在陸承澤如此耐心地呵護中,逐漸敞開了心扉
“蓁兒”陸承澤感受到了胸前的濕熱,懷中的小丫頭掉眼淚了這塊冰,他好像捂化了
他將胳膊緊了緊,沒有再說話。
最終,葉蓁和陸承澤一起切了那個丑兮兮卻滿滿都是情意的蛋糕,葉蓁吃了一口,蛋糕烤得略有些粗糙,應該是蛋糕攪拌時打的泡不夠細膩,奶油略有些甜,應該是糖放多了一點點
可是葉蓁真的從來沒有任何一次,吃得如此幸福,如此滿足。
原來,跟有情人,做歡喜事,是這樣一種感覺。
原來,有人說,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吃,是真的。
又是一次月上中天,葉蓁在陸承澤房間喝茶喝到睡著,還是陸承澤將她送回房間的,也不知道曾經那么警醒的特工,是怎樣退化到在旁人房間都能睡著的地步的
似乎很久沒有睡過如此甜美的一整覺了,葉蓁醒來,都已然日上三竿
枕邊有個盒子,葉蓁打開,是陸承澤給葉蓁留的一個造型古怪的黑色骨哨和一枚黑魚玉符。
葉蓁略有些好奇,把玩了一會兒之后,吹響了那個黑色骨哨。
骨哨發出一種略有些低沉、仿佛野鳥叫聲的聲音,若不是仔細聽,都聽不出來這是骨哨吹出來的。
這是個什么玩具
葉蓁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兩個黑色帷帽的身影突然翻窗而入,在地上一滾之后,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床前,低聲齊道“見過主上”
葉蓁呆住,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骨哨“這是召喚你們用的”
地上的兩個人齊聲應是,應該是領頭的其中一個道“以后單憑主上吩咐,但有差遣,萬死不辭。”
什么叫萬死不辭也就是說,只要是葉蓁的命令,無論是否合理,無論是否危險,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