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三人一進去,葉蓁就先讓陸承澤靠著巨石坐著,自己和陸剛忙忙地去找柴火,生火、燒水,用鐵罐子煮粥。
陸剛先出去警戒查看情況,葉蓁照顧陸承澤。
冰箱的冷凍區有冰袋,葉蓁拿出來給陸承澤放在頭上緩解不適,又把自己和陸承澤之前濕透的衣裳給拿出來烘干。
陸剛從外面回來,也是一身濕透,奈何他沒帶換洗衣裳,只能穿著衣裳烘干,一邊忍著熱意,一邊跟陸承澤、葉蓁低聲探討“我們懷疑是什么氣味追蹤,可是我們找到主子的時候,他被淋透了,按理說有什么氣味也該消散了,為什么那些人又找來了”
葉蓁也不確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推測“有沒有可能靠的不是氣味人觀察這個世界,靠的無非是五感,視聽嗅味觸。”
“味覺和觸覺可以排除,這個需要近身才可能品嘗或者摸得到,但是另外三種,到底是哪種就不確定了。但是可以一一排查。”
陸剛也點頭“你這樣說,倒是也有道理,先說嗅覺,我覺得不太可能,人離了那么遠,怎么聞得到”
葉蓁攤手“人聞不到,不代表動物聞不到,某些動物的嗅覺,是可以聞得很細微的。還有視覺,人的視覺和動物的視覺,也是不一樣的”
葉蓁的話,一下子就把陸剛和陸承澤的思路給打開了。
陸剛和陸承澤的目光都看向了天空山林里有的是鷹隼,之前兩個人沒太注意這方面,天空經常有山鷹盤旋,也覺得很正常,壓根沒想過,可能有人馴養鷹隼來監控地面
這一晚,葉蓁將陸承澤的傷口重新消毒、上藥、包扎,又多次幫陸承澤的額頭冷敷,行動間并沒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識。
陸剛坐在洞口警戒,看著這對未婚夫妻如此親近又自然的接觸,心中大為放心的同時,也并不往前湊。
到了第二天再出發,三人頭上就戴了一頂樹藤樹枝編織的特殊帽子。
走出去一段路程后,陸承澤和陸剛領著葉蓁繞了個彎子,隱藏起來。
果不其然,過了一段時間,隨著一聲尖利的鷹鳴,一只鷹盤旋著俯沖而下,很快來到了山洞口。
然后就有一個黑色緊身衣的人到了山洞附近,一番觀察之后,又走出洞口,跟那鷹嘰嘰咕咕了些什么。
奈何鷹畢竟是鷹,雖然被馴化,可智商有限,怎么能夠跟人比智力,只能讓主人明白那些人從這里進去了,但是沒有人從里面出來。
“一團樹葉”出來,自然不屬于人的范疇,鷹無法分別。
至于“人既然進去了,就一定會出來”這種邏輯思維能力,一只鷹是肯定沒有的。
于是溝通陷入了僵局,最后那人也只能惱怒地一跺腳,往各個方向看了看,這才隨便挑了個可能的方向追了出去。
看著天空的鷹朝著那人的方向一路遠去,三人松了一口氣,陸承澤面色凝重既然是這樣,以后自己的人行動就要小心了。
一旦不留神,被山鷹追蹤了,就只能干瞪眼,很難將翱翔于高天之上的山鷹給獵下來。
解決了被追蹤問題,三人很快回了葉家村。陸剛一回去,就立刻忙著去布置了,陸承澤在路上盡管有葉蓁照顧,那傷口還是沒能好起來,一回到家,就趕緊叫來了胡老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