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楚風說著,用力扯了扯衣襟,將第一個扣子解開。他暗自用力,臉色自然而然的脹得通紅。
這等表現,落在劉平眼里,那就是火毒發作前的表現。
只是一直等到上酒上菜,楚風嘴中不停的嚷著很熱,但就是沒有火毒發作。
劉平以為龍涎香的香味不夠,還悄然拿手在桌下煽。
他的所有小動作,皆沒能逃過楚風的法眼。楚風心中冷笑不已,像是看猴子一樣看著劉平。
如果在他沒有收服九陽異火前,或許還真的會被劉平給害死。
現在嘛,就算劉平煽斷線手,楚風也不會有事。
“瑪的,姓楚的混蛋,今天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羅總管不是說,楚風昨天毒火又發作了嗎?我都放了這么久的龍涎香,應該早就把楚風體內的陽火引爆才對。”
劉平的臉色陰睛不定,嘴上卻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來之前,說得好聽,要告訴楚風有關劍王府的歷史。結果,到了這里,盡說些沒用的。
楚風見得劉平這貨沒完沒了,當即決定進一步逼迫。
裝作不小心,把筷子弄得掉在地上。
他立刻變腰去撿,這可把劉平給嚇壞了。慌忙把手里的瓷瓶藏進袖內。
“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既然僅憑香味弄不死這小子,那就來點更狠的。”劉平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辣。趁著楚風彎腰撿筷子,還沒有起來,他飛速摸出一物,赫然是一包粉沫。
直接就倒在了楚風的杯子里面。
這包粉沫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是劉平用來禍害學院少女的催情藥物。
份量下得很足,藥性霸道,發作極快。
不管男女,只要吃上那么一點下去,很快就會變成發情的公牛或是母狗。
他往楚風的杯子里倒了藥粉后,立刻不著痕跡的收入袖內,并且迅速提起一壇酒,拍開封泥,往杯子內倒酒。
“楚風,這可是一兩銀子一壇的三十年份女兒紅。來,嘗嘗!”劉平給兩只杯子都倒滿酒,笑著把下了藥的那杯,端到楚風前面。
楚風撿筷子本就是障眼法,劉平在他杯子里下藥的過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想要讓楚風喝下去,那怎么可能?
楚風心中一動,摸出一塊碎銀,屈指微彈,正好擊中劉平的椅子角,然后掉落在劉平腳下。
劉平聽得動靜,本能的低頭查看。
待發現是一塊碎銀子后,他伸手就去撿。
殊不知,就在這短短的剎那間,楚風就把兩人的酒杯給調換了。
“劉兄,你可真是有錢,隨便往那一坐,腳下就掉了銀子!”
楚風笑著說道。
“嘿嘿,我們劉王府雖算不得王都的首富,但是比之你們劍王府,的確富有無數倍!至少吃幾頓好的,完全沒問題。”劉平一點都不謙虛,順帶還貶低了劍王府兩句。
他想起下藥的事情,連忙端起酒杯道“來,碰杯!”
兩人的杯子,清脆的碰在一起,劉平為了讓楚風喝下杯中的酒,率先一飲而盡。
“先干為敬!楚風,到你了!”劉平咂咂嘴,覺得舌頭有些發麻,他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酒太過辛辣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