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著楚風這等丹尊級別的高手,親自為他煉制療傷的丹藥。那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恢復。
他只是萬劍宗外門執法堂的一尊鐵判,而且晉升的年頭并不算久。
別說是丹尊,就連丹王級別的存在,也沒一個認識的。
想要求丹,除非他有著驚人的財富,那才有可能。
每個月拿著鐵判的薪俸,并沒有其它外塊,想要求一尊丹王替他煉丹,幾乎是一種奢望。
木軼以前當實習判官的時候,膽子非常小,而且也一直保持著初心。
斷案公正嚴明,從不敢收受賄賂。
也只有受傷后的這些年,他才敢暗中收一些賄賂。
這次得到毛烏山主贈送的一株十萬年份參精,絕對是有史以來,收到的最驚人的一筆巨額財富。
其實,即便對于毛烏山主來說,這株十萬年份的參精,也已經是他收藏的藥材中,最珍貴的一株。為了能夠整死楚風,討好賈公子。
然后達到升官進職的目的。
毛烏山主這才豁出去,拿出參精行賄鐵判木軼。
“宗令之子,賈公子到!”門外的守衛,扯著嗓門唱喝。
堂內的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心神一緊,臉上也是露出恭敬的表情。
即便在場職位最高的刑名官、鐵判木軼、毛烏山主,在賈真經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當孫子。
毛烏山主的臉上露出喜色,堆出諂媚、熱情的笑容,離座而起,快步走下高階,親自到門口迎接賈公子。
木軼與刑名官宋航書則顯得含蓄多了。
他們只是站起身,滿臉恭敬,但是并沒有走下高階。
“哎呀呀,賈公子,您可是貴人吶!快請上座!”毛烏山主躬著腰,那表情,那神態,可真是奴顏卑膝到了極點。
“拜見賈公子!”
其他人,也是同時躬身向賈公子行禮見拜。
唯有楚風一人,傲骨錚錚,站得筆直,冷視著賈公子。眼中透著譏諷。
“不必多禮!本公子也就是聽說這個姓楚的小子,仗著自己闖過了乾坤劍陣二層,特別囂張。闖到別人的地盤,把人打成重傷,竟然還敢飛橫跋扈。”
“你們聽著,今天有本公子坐在這兒,該怎么判,就怎么判。若是這姓楚的小子再敢囂張,本公子將打拍成死狗。”
賈公子大言不慚的走上高階,在后方的太師椅上坐下。
這貨上次被楚風擊敗,連祖傳的玉墜都輸了。
現在竟然當眾吹噓,說什么一掌把楚風拍成死狗。
也不怕把手掌給戳穿了。
“開始吧!”
毛烏山主把靠山給請來了,底氣也是更硬。他反客為主,催促著木軼趕緊判案。
接下來,木軼把楚風的罪狀當堂述說了一遍,然后開始上正題。
“楚風,你傷人在前,惡言頂撞執法堂弟子在后,態惡極端惡劣。依照宗規,廢你修為,貶為劍奴,發沛到新的藥山前去造山。”
木軼把心一橫,咬著牙,狠狠的重判了楚風。
這么重的罪罰,即便是殺人,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