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沒有真正見過許景川,許景川也不認識原主,但原主在讀大學的時候,作為校會外聯部成員去過a大交流,當時許景川正蒞臨a大開經濟學講座。
原主作為表演系學生,沒有出席經濟學院的講座,但和許景川身處同一個校園,地理位置距離較近,系統把這作為他和許景川的人物關系線索,自動識別了出來。
許景川的講座在當年a大聲名遠播,至今可以在互聯網上查到相關新聞。他一席筆挺的深藍色西裝,右胸處別著一個銀色棕櫚葉胸針,談吐優雅,英俊挺拔,幾乎是所有女生的理想型。而座位上是烏泱泱的上千名校友,來自無數院系,鏡頭掃過的面孔都甚是模糊,自是無法察覺原主是否置身其中。
所以就算紀喬真杜撰原主出于對經濟的興趣,亦或是對許景川本人的興趣,在a大交流的時候順便出席了那次講座,許景川也由此成為了他心中觸碰不到的一抹白月光,也完全解釋得過去。
因為除了他和原主,沒有任何旁人能夠考證這一點是否真實。
許景川現在在海外深造,但會在不久后回國。原劇情中,他恰恰在這次回國的途中出了意外于飛機落地后不幸地死于車禍。如今預知了劇情,也有了扭轉結局的機會。
哪怕許景川和許景銘之間兄弟鬩墻,存在不淺的隔閡,許景川這次回國的初衷也是為了許景銘的生日。若平安回程,他們必定相遇。而一旦相遇,便有一切情節展開的可能性。
1551對此并不擔心,畢竟宿主影帝出身,而且是毫無水分的影帝。演技不能說很好,只能說絕佳。演一個心里懷揣著白月光的純情少年,問題自然不大。
正如昨晚,它以為宿主向許景銘列出的清單是他自己的喜好,這棟別墅即將改頭換面的也是他自己的風格,但其實都是許景川的。
在宿主穿來這個世界的那個晚上,許景銘把他當作路景的替身,所以在未來的每個夜里,許景銘都將成為了許景川的“替身”。
紀喬真下床的時候腿還打著顫,身體軟得近乎脫力,顫顫巍巍地去劇組報道,喻紓一個飛奔而來的
熊抱,力道之大,差點把他撲倒。
“曲導來我們劇組探班了就是海棠的導演曲向清你可算是趕上了急死我了”
喻紓說罷,便推著紀喬真往片場里走。
曲向清是董誠的朋友,也是國內知名導演。他的首部作品海棠在上映第一天就打破了國內影史首日票房記錄,最后總票房位列排行榜3。
但它的排名依舊不應止于此當時流感肆虐,各大影院停止營業,海棠被提前下架了。無論是曲向清,還是期待海棠登頂的影迷,都對這個結果深表遺憾。
后來,曲向清又傾盡全力拍了第二部作品。可惜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上映前夕,兩名主演一個被爆出吸毒,一個被爆出,導致這部電影還沒上映,就被全民抵制。
但其實那是一部非常優秀的作品,無數影評人稱,若不是出了事故,這部票房甚至有超越海棠的可能。
再后,曲向清臥薪嘗膽,開始籌備第三部作品,這次所有演員精挑細選,角色試鏡的第一要求就是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結果拍攝結束后,制作進行到一半,卻遇上電影行業改革,因為題材原因被迫流產。
要形容曲向清的導演之路,就是天妒英才,命途多舛,大寫的慘字。
當然他也為此家喻戶曉,不夸張地說,全國上下就沒有人不知道他有多慘。
惋惜的同時,也對他的新作品備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