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艱難地把許景銘拖回家,“絕了絕了絕了,我是出去浪的,怎么撿了個人回來。”
“這他媽我也不會照顧人啊。”
蕭凡意識到他遇上了大麻煩,欲哭無淚,給褚揚打了個電話。
“喂,揚揚你在嗎”
褚揚氣若游絲“我困了有事說事”
“怎么沒聲拜。”
嘟、嘟、嘟。
蕭凡“”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罷了,看許景銘醉成這樣,估計把要事交給了褚揚處理。
褚揚被迫加班忙活了一天,還是不去打擾他了。
蕭凡一腔無奈,只好對許景銘發泄。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借酒澆愁愁更愁。我都是高興才喝酒,你咋回事,跑去喝酒買醉,中二青年一樣,還像不像一個總裁了”
許景銘完全沒聽進他的喋喋不休,不知身處怎樣的幻境,飽含深情、慢吞吞地低囈出兩個字。
“真真”
“”
蕭凡被肉麻得一個激靈,真什么真,紀喬真
許景銘還有救嗎扔、扔了吧。
“你清醒點,我是你凡爺”
正所謂酒后吐真言,蕭凡見許景銘薄唇仍在翕動,湊近聽,聽見他在說什么。
真真,不要
蕭凡大驚,按著許景銘肩膀一通搖晃“我操你老婆這么厲害,居然讓你說不要就這,值得買醉你確定你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蕭凡大驚過后,終于聽清了許景銘氣若游絲的后兩個字“分手”
原來是不要分手,但這同樣驚悚。
蕭凡強迫自己冷靜,小心翼翼問“你這樣,該不會是被甩了”
許景銘好像回了些神智,緩慢地點了下頭。
蕭凡“”
紀喬真有兩百把刷子,狠起來連許景銘都敢甩。
蕭凡見許景銘半死不活,有些心軟,好言安慰“許景銘,你先別激動,說不定紀喬真有什么苦衷。他為什么和你分手,路景的事情,他知道了”
許景銘搖了搖頭。
蕭凡“那應該還有救。”
許景銘撐著最后的意識,回光返照般,啞聲道
“你別說。”
話音落下,然后,徹底不省人事。
蕭凡“”
這他媽給他一萬個膽兒,他也不敢說啊。
許景銘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蕭凡見他醒來,感動得涕泗橫流“你可算是醒了,這是喝了多少,我今天約會都取消了,擱這兒照顧你。”
許景銘眸底鋪著霧氣,卻黑沉沉的,人還不怎么清醒,就下意識地高冷上了“我怎么會在這里”
蕭凡嘴角抽動“我還想知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你在這當然是我好心把你送回來的。我還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會跑去喝酒。你說你和紀喬真分手了,是怎么回事”
許景銘敏銳地捕捉到兩個字。
分手
緊接著想起來,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