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禾也沒爭,兒子回來了她高興呢,哪能跟兒子爭這些。她樂呵呵的應了“行,喝你帶回來的。”
童子遠就去把自己帶回來的茅臺開了給宋郁禾倒了一杯,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許諾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一瓶金輪茅臺被打開喝了,完事兒了之后她還被她小哥哥往嘴里塞了個包子。許承揮著小手在許諾眼前晃了晃,見她回過神來才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妹,奶說了,咱們小不能喝酒,你別饞,咱吃包子。”
許諾“。”
誰饞了,我就是有點心疼
要知道她其實三輩子也沒有喝過金輪茅臺呢,以前她是有錢有門路,可這不是不愛這玩意兒嘛。白酒度數高,她們那個圈子的名媛千金們就算是出去交際也是很少喝白酒的,萬一喝高了給家里帶來點什么丑聞可就不好了。
而且許諾也不愛喝酒,她雖然前兩世對家里的產業都沒有繼承權,頂多長大了嫁人了她爺爺給點股份給些私產什么的,但是她好歹也是她爺爺唯一的嫡出,是她爺爺最疼的孩子,那會兒也是有人想要走她的路子以期望達到少奮斗十年的目標的。
可惜的是,不管疼不疼嫡不嫡出的,最后都沒有敵得過末世。
她想著又看了眼她奶杯子里的酒,就見她奶抿了一口,然后點評道“沒有咱自己這里的酒烈。”
童子遠失笑,他們這里的白酒度數其實真的不低,不過他買的這個茅臺也是很可以的了。沒想到他娘嘴巴那么尖,一口下肚就感覺出來了。
“其實相差不大的,也就幾度。”
“幾度就很大了。”宋郁禾又喝了一口“你看看咱這地界,零上的溫度和零下的溫度相差大不大”
童子遠詭異的覺得他娘說的好有道理。
不止是童子遠,許諾也覺得她奶說的很有道理。其實就算只是幾度的溫差而已,但是人體感知還是很強烈的。不過這會兒她也不插話,就跟小哥哥和韓昂三個人一起安安靜靜的吃飯喝湯。
她們都知道宋郁禾和童子遠有好多話要說呢,她們就一邊聽著不打擾就好了。要真說起來許諾其實還是對童子遠的經歷很好奇的,這要是放在后世的小說里,她大伯這樣的妥妥的就是小說男主啊。小時候慘兮兮,長大了就逆襲了,這種古早小說以前好多人喜歡看呢。
韓昂也認真的聽著童子遠和宋郁禾說話,他是有打算將來跟他爹一樣去部隊參軍的,現在多聽一聽這些總沒錯,雖然他年紀小并不一定都記得住,但是多聽一聽總沒壞處。
相比起許諾和韓昂來說,小哥哥就要活潑多了,時不時的給許諾和韓昂夾菜添包子。好在自己也算是懂事沒有隨便插話,雖然比起許諾和韓昂來他要聽進去的就少多了,但也不妨礙他崇拜童子遠這個大伯。
午后的飯桌上,宋郁禾和童子遠母子倆一邊喝酒吃飯一邊交談,一個小豆丁時不時的抬抬頭時不時得給人夾菜,另兩個小豆丁聽的格外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