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許諾就一頭鉆進了莊園空間里面,現在她莊園里管家多,平時用不上她操心,只要每天設置好管家應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她看著忙忙碌碌的管家們,看著掛滿果子的果樹,看著一望無際的田地,心里涌起了無限的滿足感。要知道這個莊園她雖然已經種了三輩子了,但是每一輩子都是從零開始,都是慢慢的積累起來的。
許諾站在人參地旁邊看了一會兒,然后又去把該賣的東西都賣了,最后才設置好管家們第二天該做的事情。她現在莊園里解鎖的值錢的東西多,但是能拿出去的實在是少。也就是靈芝人參這些拿出來的多一些,除了給許愛國出手之外,還有的就是自己家燉雞泡水喝。
有的時候她也會想著自己這輩子的家人對自己這么好,或許自己可以把自己有金手指的事情告訴她們。但是除了莊園系統和木系異能之外,自己別的金手指也暴露的差不多了,甚至像是她的好運氣還有奶糖的本領,家里人都會下意識地幫她隱瞞。懷璧其罪的道理,她們比自己還懂。
許諾洗了一些草莓和一些車厘子,坐在石凳上一邊吃一邊寫稿子。或許是沐浴著鳥語花香,許諾總是覺得在莊園里面她的工作狀態都比較好。
她現在手頭上這個稿子就是兩個小少年保家衛國,原型就是她大伯和隔壁韓永疆,畢竟他倆就是現成的好素材。參考她大伯還有韓永疆給她們說的一些可以說可以寫的事情,加上一些其他線,再不篡改歷史的情況下,其實很受讀者喜歡。
特別是那些有軍人夢的讀者。
許諾想到了后世的那兔,她也跟著看過,貢獻了不少的眼淚和紙巾。不過那種那么火的東西,還是留給它原來的創作者吧,她已經有文思如泉涌了,不用靠剽竊別人的創意來掙錢。
她也沒有什么大野心,就現在多掙錢,將來可以買房賣房了她就去買房子,買地皮,將來做個包租婆就好了。包租婆多好啊,又有閑又有錢,忙不過來了還能請人幫著看房。再說她冷眼看著她爹也不是個甘于現狀的,等到時候能做生意了,她說不定還能靠她爹做個富二代。
許諾在莊園里腦補的好,一旁屋里正和宋郁禾說話的許愛國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連眼淚都要打出來了。他一臉懵的揉揉眼睛又揉揉鼻子,感覺整個人的魂兒都要被震飛了。
“誰念叨我呢”
宋郁禾樂呵呵的笑“你們父子女幾個都一個德行,打個噴嚏就覺得是誰叨念你,萬一你是感冒了呢。”
“那不可能,我身體好著呢。”許愛國搖頭,又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估摸著是諾諾在背后念叨我呢,她就跟我親,平時我出門了她都可想我了。”
宋郁禾“。”
呵。
她看著傻樂的蠢兒子,沒忍住拍了他一把“好好說話。”
許愛國連忙挺直背“娘你說,我聽著呢。”
宋郁禾“。”
宋郁禾什么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但是該說的還是得說。她換了個姿勢盤著腿,嘆了口氣“雖說我們家和那邊斷了親了,但是帶弟那丫頭這親說的實在是埋汰人了一些。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嫁過去給人四十多歲的老鰥夫當續弦,人家最大的娃兒比她自己還大呢。”
現在隊里也富裕,實在是沒到要賣孩子的地步,像是許家老屋那邊的做法實在是埋汰人,許帶弟才十八歲呢就要給一個二十多的人當后媽這說出來都不怕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