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被這么刺了一下,女生下意識的叫了一聲,“你劃我的手就不能提前和我說一聲嗎”
“抱歉。”尹折玉的道歉說的毫無誠意,鮮血流下來,往下滴,在還未滴到尹折玉的掌心時,鮮血被冰凍成了一顆一顆的血珠。
“太沒有誠意了吧。”女生嘟囔一句,倒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尹折玉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玻璃管,玻璃管內有著一大堆的灰褐色藥粉,當管子里的藥粉倒在女生手上的傷口時,女生手上的傷口直接就愈合了。
“子連,為什么要她左手的血。”尚景有些疑惑,只是幾滴血的話為什么要特意交代左右手
尹折玉把那幾滴被冰凍的血珠放到了另外一個空的玻璃管里,“其實心臟里的血效果更好,但是不太好取,而且傷害也大,需要養傷的時間。
在考場可沒有時間養傷,而左手離心臟更近,取左手的血要比其他的血效果更好。”
兩個人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病房外面突然站著一個臉上掛著詭異笑容的護士,“醫生,請快帶著你的病人下樓集合哦,現在就差你們了呢,如果還不下來,我就只能采取強制手段了。”
“來了來了,你別擋著我病人的路,讓開。”女生毫不客氣的呵退了護士,一手拉著一個人就往下面沖,“該死,聊的都忘記了時間,我們跑過去吧。”
女生突然跑起來,讓尹折玉和尚景都沒有反應過來,在這么拉著跑起來之后,尹折玉和尚景只能被動的拉著跑。
這個人真的是詛咒師嗎
尹折玉一臉懵逼,他印象里的詛咒師都很沉默,陰郁,像這個女生這樣性格異常開朗,大大咧咧的詛咒師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些神奇。
和那個護士形容的一樣,在樓下已經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群人,醫生遠遠的站在旁邊,中間圍著一大堆病人。
女生用眼睛大概的看了一下站在樓下的病人,當沒有看到那個異常顯眼的白頭發時,女生暫時松了一口氣。
在看到尹折玉和尚景后,薄文坤和鄭星藍就和看到了主心骨一樣,湊了過來,“子連先生,你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嗎我一直都聽見了動靜,鬧哄哄的。”
“怎么這次不膽子大一些了”尹折玉似笑非笑的看了鄭星藍一眼。
“您就別嘲笑我了。”鄭星藍無奈苦笑,“我同病房的那位我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就沒敢睜眼,還是剛剛聽薄哥說了一下,才知道了一些情況,但是具體為什么會發生這些事情還是不是很清楚。”
鄭星藍其實還想問,為什么尹折玉和尚景可以和考場里的醫生走的這么近,但是以鄭星藍的立場并沒有問這個的資格,只能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