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清楚這個干活的危險程度很高又如何
該干活還是需要去干,干活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但是如果現在直接放棄的話,那么一定是死路一條,考生都很清楚這一點,倒是沒有人自找沒趣撂攤子不干了。
只不過在發現原本看起來很輕松的工作變得復雜和困難,所有人在回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看,這和去的時候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無論是誰都發現了他們臉色的難看。
“他們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剛剛在告示欄那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女生疑惑的問旁邊的兩個人,但夏席七眼睛看不見,根本看不到那些病人的臉色,而周因回并不想搭理女生。
他很清楚女生這種人的性格,完全屬于得寸進尺,擅長蹬鼻子上臉,只要你給她露出了一點好臉色,她在下一次就會來嘗試觸碰你的臉色。
那個家伙也是這樣的人,周因回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瞄了一眼遠處走過來的尹折玉,然后整個人看向了另一邊,完全把女生說的話忽視了一個徹底。
女生倒也沒有生氣,她心里也很清楚在周因回和夏席七這里問不到什么東西,這兩個人一直就站在自己的旁邊,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他們當然也是和自己一個樣子。
“我去問問他們,你們在這里等我。”女生快步跑向了病人陣營的考生。
病人陣營當中的四個人只有兩個人很清楚這些自己的主治醫師也是考生這件事,另外兩個人雖然心里有所察覺,但是在看到一個散發著危險的考場怪物氣息的人快步跑向自己,還是會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這種警惕是這些考生在經歷了太多太多的考試而養成的身體慣性,已經改不掉了。
“其他的病人和醫生呢怎么就只有你們回來了,臉色還這么差。”女生上下打量著四個人,除了尹折玉的臉色和剛剛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差別,其他人的臉色都看起來要比之前難看了很多。
鄭星藍和薄文坤根本沒辦法強行壓制下那種警惕的心情,只能沉默的站在一旁沒有開口,等待著自己隊伍里的兩個知情人的其中一個說話。
另外兩個人都保持著沉默,于是女生就這么站在他們面前也不走,尚景在心中無奈嘆氣,這家伙也太難纏了吧,最終他還是把剛剛的事情解釋了一遍,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說出來,那么恐怕他們就只能一直耗在這里了。
“我們剛剛去了告示欄,并沒有看到其他的醫生和病人,而那張劃分著花園工作范圍的紙上面只有我們四個人的名字。”
女生性格雖然大大咧咧,但到底也是高三的考生,她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問題,“四個人完成一個花園的工作量,這個工作量可不小,那些護士是不是要對你們動手了嗎”
尹折玉垂著眼眸,表情依舊平靜,站在中立位置的護士可不會突然就對他們動手,真正想要對他們動手的,是之前護士嘴里的那位院長。
花園四個人干有些困難,但是七個人的話應該會方便很多,女生側頭觀察了一下周因回和夏席七,這兩個人是尹折玉的朋友,應該會愿意幫忙,再加上她之前在窗戶處看到了周因回的能力,能夠操縱藤蔓,這可是一個很方便的能力。
“工作量這么大,四個人肯定會有些困難,你們需不需要我們幫忙。”這一次女生并沒有看四個考生,而是眼睛直直的盯著尹折玉,顯然這句話是單獨說給尹折玉聽的。
這也正常,女生性格雖然大大咧咧,但也不是爛好心的人,每個人在考場都生存的很困難,她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