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是最強,一定可以鎮壓住我的嘛。
“罪惡的太平。”
「罪惡的太平」
被席卷到黑霧里的人會看到另一個自己由自己的一切罪惡組成的自己。
只有殺死那個自己,才能脫離黑霧。
而被殺死的人會被那個自己吞噬,瘋狂地攻擊周圍的人然后,成為黑霧的養分。
與此同時,我的腦海里會得知他們的一切罪惡,自出生起的一切罪惡。
那些高層、窗和輔助監督、甚至周圍的一草一木都在向我自述罪行。
超出大腦接收量的信息讓我眼前發暈、腦子像被刀叉筷子在其中瘋狂攪動。
我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血,就在我要徹底失控時,聽到了悟和杰跑過來的聲音。
王座被兩人合伙擊碎。
除了我身邊的黑霧其他的都盡數散去、那些人狼狽地或坐或立,冒著冷汗怨恨又驚懼地看著我變回人型緩緩落下。
黑霧在我身上變幻成黑色的巨大斗篷。
兩個dk一左一右站在我面前,擋住那些人的視線。
“不要害怕啦。”一落地就一個趔趄的我故作從容,單手推開他們,擠出去,站在他們中間,笑容陽光又和善,“咒靈我已經袯除了哦。”
牙白,血在往外流。
全身上下都好痛。
兩個dk不動聲色地靠近我,我借力繼續站好。
“剛剛那個也是術式,非常抱歉,希望你們沒有被嚇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難道要說我不是人嗎
絕對會被死刑或者拖走實驗的吧。
反正他們又沒有六眼,現場留下的大都是他們的痕跡感謝杰讓自己的咒靈滿地爬,不會知道我剛剛那個并不是術式,甚至沒有咒力。
不過因為我真的也使用過術式,所以也會有我的咒力痕跡。
“沒有。”一個看起來面不改色的如果忽視他身上汗津津的衣服的話老人回答道,“但是月野綾子,你這個術式有極大的危險性和不可控性。”
其他人聞言紛紛點頭應和,嘴里還時不時說這個老人說話太委婉我應該被怎么樣被怎么樣才是。
那個老人故作思考和為難。
哦,我悟了,這個人應該就是這一群高層里的頭頭畢竟衣服看起來也是最貴的,身上的肉也是最多的。
“啊”我紅了眼眶,流出淚水,“怎么會這樣”
倒不是我演技超凡,只是我實在是太疼了。
“先生。”左側的杰攬過我的肩膀,在摸到右邊空落落的時候愣了一下,看了看我,我心虛地低頭,“我不同意。”
“哈”悟攬過我的腰,我順勢半靠在他身上,“你在開什么玩笑啊,是好久沒袯除咒靈腦子銹掉了嗎”
“我和杰一下子就消滅了哎”悟猖狂地笑了,“那也叫極大的危險性嗎”
“是你們自己弱吧。”
看著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還想著評級的我支棱起來,眼淚又嘩嘩的流。
“真的很抱歉,”我抽抽搭搭,“我只是太想保護你們、袯除咒靈了咳咳”
我沒忍住捂著嘴咳嗽一聲,裹挾著碎片的鮮血從指縫流出。
感受著握在我身上的兩只dk的手勁越來越大,我心越來越虛,感情越來越真摯。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還不夠強還沒有達到各位的要求才被駁回。”
“所以剛才才會不顧自己的身體承受能力咳咳咳咳”
可惡啊。
再次瘋狂咯血的我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