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蕭帥笑瞇瞇的說道:“有點興趣愛好罷了,隨便看看。”
“哈哈,看小友的面相,人中龍鳳,”裴大師卻忽然沖蕭帥一抱拳,道:“裴某一直感嘆我華夏地大物博藏龍臥虎,越是學的多了越是不敢造次,小友印堂發亮,雙眉斜飛入鬢英氣勃勃,尤其是一雙眼睛隱有神光,當是不凡之人,還請小友隨便說幾句解裴某心中所惑。”
他這幾句話可以說的是極為客氣,蕭帥也是不好拒絕,當即笑了笑,道:“好吧,既然裴大師都問到了,那我也就獻個丑了。”
一群人一起聽著。
蕭帥指著沙盤,道:“墳后的這水池里面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死水,死水墳后深埋主克女,所以此家墳立好之后必然有女受傷。另外墳頭前方道路壟溝縱橫交錯,主兇殺,此戶男子必然諸事不順,恐有天降橫禍。如果子女命硬的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命不硬的話怕是要損丁。整體來看,這戶人家子女后代到底能怎么樣,還得看這個水池深埋地下的部分會不會滲水了。如果滲水的話會水淹陰宅,那麻煩怕就是大了。”
蕭帥這話一說完,在場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會這么篤定。
就連幾位大師也最多只敢說這墳是兇墳,最多也就是說子孫后代會多難,但是誰也沒敢像他說的這么肯定。
莫非這家人,真的是傷女?
“蕭大師果然大才,”龔箭長出口氣。老實說之前他送蕭帥黑卡的時候其實更大部分是看在方國華的面子上,但是此時聽蕭帥一說,他是真的服了,道:“跟蕭大師說的簡直一點不差。亡者安葬前十幾年,各家雖有不同但是都算正常家庭。亡者安葬后,后九月二女兒做過一次例行體檢,所檢科目都正常。臘月忽感**有塊,微痛。后檢查確診為惡性腫瘤,雙側,擴散。現在已化療,準備手術。同是臘月,次孑家的女兒有病。查出是靜脈炎,就是血管內壁生出小紅疙瘩。說是食物過敏,現在除了藥還敢吃,別的食物都不敢吃,到現在也沒查出病因病源。二女兒今年49歲羊,次孑家女兒今年7歲牛。前段時間。長子之子也就是亡者的長孫,與他妻子因生活中的小事發生口角。男的把水杯摔到了茶幾上,破片彈到了妻子眼稍上部,劃了一道口子,醫生縫了14針。現在也基本好了。”
蕭帥點了點頭,道:“總算還不算太壞,這說明這個水池還算堅固,要是漏水的刷,結果就麻煩了。”
“蕭先生果然大才,”裴大師看著蕭帥,再次雙手抱拳深深一揖,嚴肅道:“裴某這兩年游遍大江南北,深感奇人異事之多。沒想到今天居然能遇到蕭大師,還請大師受裴某一禮。”
“哎呀不敢當不敢當,”蕭帥急忙把他扶了起來,道:“裴大師您可折煞我了,小子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五,如何敢受您如此大禮!”
“哈哈,裴某不過早生了幾年,雖然聞道有先后不過達者為師,”裴大師笑道:“裴某這一禮可是真心實意,蕭大師切莫客氣。”
他這一禮給蕭帥弄的這叫一個不好意思。
不過這位裴大師確實是有本事的,看的也算是相當之準,不愧是一年只看三次的高人,這眼光已經相當不錯了。尤其是為人又極為謙遜,蕭帥對他的印象屬實不錯。
裴大師續道:“裴某來之前就聽聞有一位大師可以給演員開光,想必應該就是蕭大師了吧?”
居然是這個年輕人?!
一聽到裴大師這話,在場的一群老總大師們全部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