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入住。
池疏提點了幾句,就回了房間。
睡前,池疏還想著韓珊珊的“失蹤”。估摸著韓珊珊的心理承受力比方雪更弱,預知夢被驗證是真實,使得她連連噩夢,驚恐、疑惑、內疚,種種負面情緒讓她逃避,本來她的確是要逃回家,可車票都買了,又臨時改主意。
他隱約覺得,這不是韓珊珊本意,而是迫不得已。
或許是兇手不準她離開,所以她躲起來了。
如果是這樣,韓珊珊很可能是下一個受害者。
既然韓珊珊能夢到盧夢的死亡,那么,是否會有另一人夢到韓珊珊的死亡
玩家們又在這個時候參與進來,危機是否就應在這里
這個危機又怎么才能消除
更甚者原本的專案組撤出,玩家們頂替,這是特別部門的安排。對池疏是入職考核,那對玩家呢這會不會是玩家的用途之一
目前對游戲了解太少,想不透,暫時就不想了。
至于韓珊珊的安危
按照案發的頻率,今天11號,正是安全期。
砰砰砰半夜里,走廊上傳來大力急促的拍門聲。
池疏立刻被驚醒,正是有人在敲他的房門,與此同時,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是玩家中的錢輝。沒有理會來電,直接去開門,門外正是錢輝張羽,兩人住在一起。
“組長我做夢了我夢到一個年輕的女人被殺死了”錢輝情緒激動,門一開,不及進去就說個不停,眼中還殘留著恐懼。
“進來,慢慢兒說。”池疏聲音柔和的安撫錢輝的情緒。
看到池疏,仿佛找到了依靠,錢輝的情緒慢慢平復,忙不迭將夢境講了一遍。
“在夢里,我站在一片林子里,到處黑漆漆的,感覺特別真實。我就順著一條路朝山上走,走到半山腰,看到一座寺廟,我直接就進去了。我來到一個房門前,撬開了門,房內床上睡著個人,我不,那不是我,我根本控制不住夢里的自己。”
錢輝哆嗦了一下,臉色發白,好一會兒才和緩了情緒,繼續講道“夢里那個人,掐住了床上人的脖子,屋子太黑,對方出聲才聽出是個女人。他,他手里有刀,他、他直接掰開那女人的嘴,把她的舌頭割掉了,然后然后拽著女人的頭發,將人拖到大殿”
后面的具體情形錢輝不肯再說,顯然是不愿意再去回憶。
“反正她死了,死的很慘。”經歷了那么詭異的夢境,錢輝這會兒還有些恍惚,仿佛真的親手虐殺了一個人,心態根本穩不住。
盡管錢輝不認識夢中的女人,但他們都有感覺,那就是韓珊珊。
而且
錢輝緊盯著池疏追問“組長,我為什么會做這個夢我、我會不會死韓珊珊做了夢,夢到盧夢死了,現在我夢到了韓珊珊,韓珊珊是不是也會死她死了,下個會不會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