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莫怕錘帶了止血藥粉”話說到一半,女錘忽的消了聲。她突然想起,她們用的這種止血藥粉其實很刺激,連圖騰戰士上藥時都哭爹喊娘的,大王雖然看著溫柔,但脾氣其實很倔,也要面子,要是她哭了等事后回想起來不想在看到她將她調離了怎么辦
風漪有些疑惑,將手擺在她面前“不是要上藥嗎”
再不上傷口就要自愈了
以超凡者的體質而言,只要不是嚴重的損傷,都能好得很快,要是知道該怎么運用自己身上的能量,就能加快細胞的分裂與生長,好得比自愈還要快。
女錘一臉悲痛,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調走的場面,才說“大王您忍著點,這藥粉灑在傷口上會有些痛”
風漪點點頭,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她一眼,心里納悶,她用的技能是我見猶憐又不是感同身受,她為什么會表現出這種、這種難以形容的表情
搖搖頭,風漪也沒有多想,她一直將系統附帶的這些技能看作降智技能,畢竟人在在意一個人時,很輕松的就能選擇性的無視對方身上的違和感,尤其是這個世界,什么都能推到天啟上,全看一張嘴怎么說,風漪雖然努力融入進來,但要她理解這個時代的人的想法,那就太為難她了。
風漪并不嬌氣,每一個上過戰場的人都會對受傷習以為常,連對疼痛的感知都會逐漸變成習慣,哪怕這具身體什么都沒經歷過,不斷向她發出疼痛的信息,對風漪來說,也依舊有些不痛不癢,不覺得是什么難以忍受的疼痛。
高階異能者的戰斗往往都會著力于精神領域,讓對手造成更深層次的損傷,這個世界的巫如果想拷問犯人的話,也會使用類似的手段,因為身體上的損傷,對已經適應習慣了這些的人來說,連刑罰都算不上,而是日常。
不過見女錘這么說,風漪還是稍微重視了一些,這個時代的圖騰戰士是強大的代表,也無懼挑戰,本身承受能力是很強的,要是她們都覺得痛,那藥粉必然是很刺激的。
但等藥粉被撒上時,風漪就覺得,好像也就那樣。
這種藥粉似乎是帶著某種殺菌的功效,與傷口接觸后產生的反應確實是會比較刺激,不過可能是傷口小,風漪并不覺得太難以忍受,然而后勁卻出乎意料的足,按照風漪的估計,這樣不嚴重的血肉模糊,十幾分鐘后就沒什么感覺了,可撒上藥粉后,就像是神經系統一直處于高速運轉當中,不斷給大腦傳達出疼痛的信號,有些干擾人對外物的判斷,容易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