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蛇來說,風漪的行為完全稱得上是迷惑行為了,祂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剛才那一尾巴,把她給打傻了,不然怎么會做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舉動來
風漪摸了摸鼻子,本著我不尷尬丟臉尷尬的就不是我的想法,她放棄了自己無用的掙扎,看向女蛇問道“你們平常都是怎么走哦不對,怎么爬的”
女蛇“”
雖然蛇尾巴現在是自己身上的一個部位,但風漪卻覺得,蛇尾又不完全是,因為她完全無法像走路那樣去爬行,不僅沒辦法爬,她連控制蛇尾巴左右甩動都做不到。
風漪伸手抓住自己的尾巴尖,它還在不安分的晃動著,青綠的色澤看著很好看,抓著手感有些冰涼堅韌,帶給風漪的感覺也有點奇怪。
尾巴能夠感受到她的觸碰,但她卻控制不住尾巴,人出生時學走路都還要學很久呢,就更不用說是這種完全沒有刻在基因里的行動方式了。
女陰國的蛇類很多,風漪呆的這段時間也經常看到它們是怎么爬行的,無非就是蜿蜒爬行、收縮前進、側饒行進和直線爬行這四種,表面上來看,就像人走路一樣,看著都是非常簡單的。
然而眼睛說它看會了,腦子卻告訴風漪它不會,尾巴它就是不聽使喚
對風漪來說,蛇尾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部位,肌肉、骨骼她都不熟悉,可就像人走路一樣,看著簡單,實際是卻是需要身體的很多部位協調進行才能做出走路的行為,蛇的爬行自然也是如此。
風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上了岸垂死掙扎的魚,失去了雙腿她就直接跟殘廢劃上了等號了。
女蛇嘆了一口氣,實在看不慣風漪這蠢樣,直接卷起風漪,將她帶回了蛇谷。
如果說女陰人居住的地方還只是不經意間一看,就能看到一條蛇的話,那蛇谷就是根本連仔細去找都不需要,到處都是蛇,地面連落腳之地都沒有,樹上、草上、水中,密密麻麻,各種花紋各種大小的蛇聚集在一起,足以讓任何誤入的人都受到成噸的驚嚇來。
女蛇落地的動作有些大,輕易就讓蛇谷里的蛇發現祂回來了,這里的蛇大多數時候,都并不害怕女蛇,見祂回來,頓時一條條就直接爬了過來,有些蛇因此直接交錯重疊,還沒等見到女蛇,就自顧自的打了起來,場面堪稱一片混亂。
不過對已經生出靈智的小妖來說,它們是不會做這種丟臉的事的,互相之間哪怕不合,也克制的保持著距離,窸窸窣窣的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它們有序的來到女蛇面前,整個蛇谷沒有絲毫其余聲音,它們整齊的排列環繞著女蛇,綺麗斑斕的色彩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它們上半身直立起來,仰天發出一聲長嘶,聲音在蛇谷中傳開,回聲不停的回蕩,讓這場朝拜顯得格外聲勢浩大。
這似乎是蛇群迎接蛇王的儀式,然而還沒等風漪感嘆蛇谷紀律夠鮮明的,就聽見蛇群喧嘩開了來。
“王它身上怎么還有條蛇”
“笨蛋那不是蛇那是大王”
“可是她有尾巴啊,顏色好好看,跟我好配,我是不是可以跟她生崽崽”
“呸就你這原始青也好意思,我是赤色的,我們搭配在一起才好看。”
“笨蛋你們胡說什么沒看見她是被王帶回來的嗎她是屬于王的等她生了崽崽,我們以后就能天天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