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半個時辰,風漪才收起絲線,笑著說“很順利。”
嘴上說著順利,實際上風漪心里已經開始罵人了,她在幫子豐修煉時,順便也深入進去探查了一番,發現對方身體細胞中存在著一些雜亂的精神意志,風漪完全不理解這究竟是什么,但這些東西卻確確實實阻攔著靈氣的進入,讓修煉事倍功半。
而且,這也讓子豐修煉時對氣血的需求大增,也就是說,一次修煉,他至少得養幾天,才能進行第二次修煉。
風漪有些牙疼,這體質,完全比得上末世之后飽經磨難,從來沒吃過飽飯,瘦骨嶙峋的難民了,只有他們在末世后經常餓得發狂,導致身體結構被破壞,之后哪怕幸運的進入了基地,也活不長,他們修煉武功才會出現這種問題。
只是后者純粹是因為身體被糟蹋了才會這樣,而鼠部落,則是因為體內存在著的那些雜亂的精神意志。
一個人的體內,怎么會存在那么多雜亂的精神意志
風漪實在很難理解。
然而子豐卻根本沒感覺到這些,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氣,摘下野豬頭后,他臉上惡凝結著一層血痂,其樣貌之恐怖足以嚇哭小孩,但他卻咧嘴笑了起來“我感受到內氣了”
至于冒血,冒就冒吧,反正人沒死
其實早在做完一套動作后,子豐就感覺到了內氣的存在,只是當時風漪顯然沒有停下的意思,因此子豐嘴巴也緊緊閉著,以免影響到風漪,直到現在風漪收回絲線,他才敢開口。
他說著,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洞里深處的大石,直接彎腰,雙手緊緊扣住大石,手上、腿上青筋都因此直接鼓了起來,脖子上也凸出了交錯的青筋,大喝一聲,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將大石就給抱了起來,然后蹬蹬蹬后退幾步才站穩。
盡管如此,圍觀的眾人也不由發出了驚呼。
哪怕是這樣的石頭,對鼠部落來說也只有圖騰戰士才搬得動,當初成為游人后,對他們的削弱是全方位的,精氣神包括體質都有不同程度的削弱,所以出生的嬰兒一直都很脆弱,一直到現在,情況才逐漸有所好轉,沒有曾經那么無力。
女陰用來當門的石頭,通常都是一整塊巨石,她們扛過來扛過去力氣最小的也僅僅只會覺得有些吃力,而鼠部落的門卻是由一個個大石壘在一起組成的,冬天四面漏風,洞內冷得跟洞外差不多就不說了,有時要是風太大,石頭還會滾下來砸死人。
見子豐竟然才修煉了這么一小會兒,就能得到這樣的力量,眾人不由雙眼火熱。
然而風漪很清楚,整個鼠部落還能達到像子豐這種情況的,大概就只有那些覺醒的圖騰戰士了,畢竟對方身份尊貴,從小到大好東西都沒少吃,窮文富武,好東西吃多了,一些藥力就會潛藏在體內,修煉時自然就會激發出來輔助修煉,所以他修煉起到的效果才會這么立竿見影,但別人可就沒這條件了。
習武之人對醫學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在風漪看來,這些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腎虧。
女陰不熱衷于生育,民間通常都是一個人過不下去才會跟別人搭個伴一起生活,而鼠部落的方針卻是多子多福,每個人都在為了人口做貢獻,以至于風漪一眼望去,就沒看到一個還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的。
一般來說,武者是不支持太早進行性行為的,科學點來講,就是沉迷男歡女愛消耗體力精神,第二天起來就沒辦法好好練武了,而且也沒辦法全身心投入到武道中去,在古代則認為,無論男女這么干都會流失掉自己體內的精氣,除非是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