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大王不是說了只是嘗試嗎她都不能肯定,她們自然也沒那個自信,這廝說話怎么就這么欠呢
看著大頭鄙視的眼神,眾人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然而在大頭看來,風漪這么說不是因為沒有把握,只是謙虛罷了,這群人一點覺悟都沒有,果然,只有她才是最適合成為大王左膀右臂的只有她才最懂大王
看著眾人,大頭油然生出一種優越感來,就憑這些人,肯定是爭不過她的她高傲的揚起頭,嘴角一邪,伸手抓住鷲扔給后面負責看守惡鬼的圖騰戰士,看著兇蟾道“下一個”
兇蟾呆呆的點點頭,看著那骨棒油然生出一種恐懼來,要知道,鬼能橫行霸道的很大一個原因便是很多常規的手段對它們來說都是無效的,僅僅只有激活氣血之力的圖騰戰士才能抗衡,然而圖騰戰士其實主要的攻擊手段并非氣血,而是圖騰,這導致她們哪怕有能力傷到惡鬼,也并非處于上風。
可一旦讓她們找到了針對方向,哪怕兇蟾再蠢也很明白,惡鬼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就像曾經人族所畏懼的一切,在被他們征服后,要么就淪為了他們手里的工具、坐騎乃至食物,要么就是徹底被毀滅,從見到人族仿佛送上門的口糧,到躲得遠遠的看到人就跑。
可哪怕清楚這一點,兇蟾也很清楚自己阻止不了這一切,他也只是人族的戰利品而已。
而身為戰利品的自覺,讓兇蟾甚至都沒有想過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在去鬼地時找上那么一兩個鬼去通風報信,因為雖然圖騰戰士不會跟他一起進鬼地,但兇蟾知道女陰有那么一批看不見的戰士,沒準就在暗中盯著自己也說不一定,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兇蟾是一點風險都不想冒的。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后兇蟾再將別的惡鬼引出來時,心態就好得多,不至于因為對方一句話就生出應激反應,畢竟要是他心理素質一直不過關,領著每一個惡鬼出來都疑神疑鬼的話,在圖騰戰士還沒有出來生擒惡鬼時,他都免不了要挨一頓揍。
這對兇蟾來說,當然是不會好受的,可偏偏圖騰戰士根本不會因此心疼他,反而還會笑嘻嘻的看著這一切。
兇蟾當然是忍受不了這一切的,但欺軟怕硬的性子,讓他沒有將這股怨恨沖著女陰發泄出來,反而怨上了不識趣的惡鬼,甚至一想到他們之后的下場可能還會比自己慘,就不由生出了一種愉悅來。
而大頭敲鬼悶棍的手藝也越來越熟練,骨棒本就是已經被打磨成了一種武器,能夠容納圖騰之力,以至于大頭后來都熟練到知道該下多重的手才能讓對方當場昏厥了。
被綁起來的惡鬼,除了大頭第一次因為業務不熟練而還在昏迷著以外,后來的鬼都逐漸蘇醒了過來,用鬼話打著招呼。
“來了老弟”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都怪兇蟾那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