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錘帶領著禁衛軍們繞著女陰的城墻跑,這樣還能順便巡視一下附近可能會有的異常,在她看來,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
而這一路上,她們自然也吸引了很多目光,別的不說,現在誰還不認識穿著竹鱗甲的人是誰
這間百姓們都已經出去勞作了,所以能圍觀她們的也就只有小孩子了,她們遠遠的跟在她們身后,眼中是憧憬與渴望。
這樣的目光,對誰來說都是很受用的,所以本能的,禁衛軍們不由挺起了胸膛端正了姿勢,哪怕是雙臂耷拉一副半死不活模樣的二代們,在此也不由停止了身子端正姿態,竭力讓自己呈現出一種偉岸強壯的視覺效果。
然而等小孩跟不上她們之后,二代們挺直的背就不由彎了下來,一副半死不活,恨不得立馬下班的模樣。
二代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誰在累得不行的候還能維持好形象這大熱天的,她們能堅持跟著隊伍跑就行了。
她們自覺自己已經很了不起了。
但顯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覺得。
“嗤。”
一聲不算太明顯的嗤笑聲自身邊響起,但等二代們抬頭看去,所有人都是一副目視前方,仿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但那怎么可能會是幻覺
二代們很清楚,像她們這種沒經過任何努力就加入進來的人,肯定是會惹人非議的,哪怕大王她們為此找了一冠冕堂皇的理由,可對付出了辛苦努力才進來的人來說,她們的存在無疑是讓人心里不舒服的。
這一哪怕她們自己沒想明白,家里也肯定是會告訴她們的,畢竟她們雖然希望孩子也成才,但實話實說,能養出這種孩子的家庭,不可能真的一就不提她們任由她們自生自滅。
在她們沒有成為戰士,她們當然可以依仗著身份地位做些讓人瞧不上眼的事,也可以通過人情世故讓她們做出的出格行為被消弭于無形,但一旦她們成為了戰士,過往的一切就都不再會與她們扯上關系,她們跟別人都只是同一階層的人。
戰士間從來都不依靠人情家世來決定地位,而由力量來決定。
所以,如果她們在禁衛軍中還維持著以往的脾氣對人吆五喝六,別說是一頓毒打了,天天挨毒打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二代們還是聽得進去這些話的,她們只是單純愛玩和吃不了苦而已,要是真是那種橫行霸道的紈绔,她們連進來的機會都沒有,早就被大義滅親了,畢竟高層們可以忍受幾只吃飯不干活五谷不分的閑人,卻無法忍受吃閑飯還轉過來禍禍人的廢物。
只要是還沒爛透的人,自然也都是有自尊心的,她們不像女陰存在的那一批潑皮無賴一樣,魚肉百姓還洋洋得意,頂多也就是好逸惡勞罷了,所以這樣一聲嗤笑,可以說是立即就讓她們本就敏感的心,應激反應一般的爆發了出來,看誰都像是在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