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漪并沒有在晚宴上多停留,因為聽女錘說,某些高層酒品不太好,很可能會借著醉酒生事,生什么事風漪倒是沒問,因為看到女錘當時如臨大敵的神色,她就覺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單看之前那些讓風漪一言難盡整個人都要裂開的行為,她就覺得這種危險的事自己還是不要以身涉險得好。
至于好吃的,反正以后都能吃不是
誰知還沒回到寢宮,就突然感到身體被卷了起來,風漪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襲擊,伸手熟練的攬住祂“阿嬤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都沒看到你。”
女蛇冷笑一聲“碰上了一只小蟲子。”
看得出祂對對方的觀感很不好,風漪試圖努力將祂嘴里的小蟲子和可能存在的生物對上號,畢竟如果真是什么小蟲子的話,祂不可能需要費這么長的時間去處理。
風漪知道女蛇很強,畢竟每次祂過來帶走她她都毫無反抗之力,之前武道沒突破時都感覺不到祂的存在,也就現在能依靠敏銳的直覺隱隱約約察覺到,但自碰見當康那一天起,風漪就感應不到了。
一開始風漪是以為祂是回蛇谷了,畢竟祂神出鬼沒,并不是一直在她這邊暗中觀察的,但祂基本每隔幾天都會過來看上幾眼才走,風漪不知道祂是來看自己的崽還是來看她的,反正總歸是來了,可最近風漪卻根本沒有感覺到。
因此風漪便猜測,祂應該是去處理什么事情了,女蛇不參與女陰內部的事物,所以需要祂去處理的便只可能是需要祂付出力量的,再聯想到當時妖獸進攻,謎團便很明顯了。
不過看女蛇的意思,顯然是對方更不討好,那現在是要帶她去哪告訴她事情經過商議對策,還是有什么別的事
風漪思及此處,才問道“阿嬤,我們要去哪兒”
女蛇道“去泡藥浴。”
風漪愕然“我的身體現在很健康啊。”
“跟之前的不一樣。”女蛇道。
風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女蛇說的是什么,祂說的應當是那種打熬根骨提升肉身的靈藥浴,在部落里,這被稱為洗禮,以各種妖獸的真血、骨粉和藥材熬煮而成的一鍋看著令人不寒而栗的苦澀藥汁,能讓一些人資質還算不錯的人一躍成為天驕,所以部落將這視為洗禮,視為改變人生命運的另一大重要時刻。
而女陰則將此稱為藥浴,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資格能跟圖騰洗禮相提并論,事實上她們經過反復的研究也證明了,這種藥浴對人體是有傷害的,如果沒有專門的長輩疏導能量,那那些不算溫和的能量必然是會損傷身體的,部落的人為自己能因此擁有強大的力量而欣喜,卻殊不知他們的壽命至少能因此減少一半。
女陰的藥方經過一代代改良倒是將負面影響降到了她們所能降到最低,總體而言是利大于弊的,不過對真正特別有潛力的天才,她們是不建議這么做的。
當然,如果有修為高深的長輩出手,損傷自然是能變得微乎其微,之后再努力養養,也不會有什么事。
原身是沒有接觸過這種藥浴的,她身體太弱,哪怕女陰一方將藥浴盡量變得溫和也足以讓她去了半條命,不過后來風漪好了她們也沒有立刻讓風漪去泡靈藥浴,顯然是沒找到合適的材料,現在看來,是找到了
風漪想了想,才問“不把女青女赤叫過來嗎”
女蛇微不可查的頓了下,這才想起它們來,不過龍肉早就被自己吃光了,就剩那么一點,它們來了就不夠分了,因此女蛇不動聲色道“它們都這么大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