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丑,就是死在了如今根本連名字都沒有流傳下來的祖巫手中,女丑掩面而死,也不是旁人推測的被曬死的,而是祖巫對其用的一種障眼法。
畢竟神明不死,本質上來說,神明其實是無法被殺死的,但如果一個人以為自己死了,那他真的就會死去,而祖巫所用的法子,便是如此,這種障法,讓女丑以為自己真的死了,所以祂感知不到外界的變化,祂永遠都只會保持著這一個姿勢不動,因為祂覺得自己已經死去了。
至于女丑哪天會不會醒來,除非能力強過當初做法的巫,不然這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以右手障其面只是這種巫法的外在表現形式而已,通常都是為了提醒別的巫不要妄動,只是一個告知她人這個神明是怎么死的路牌。
只是當初做下這一切的祖巫顯然沒有想到,女丑之死和自己的巫法會導致附近直接成為一片死地,非常人能通行,甚至連路都饒不了,因為這座山太高太大,一旦繞路,那就有可能是一年乃至幾年的光景,路途遙遠不說,變數也大,畢竟整個大荒,存在著不知多少還未被人族發現的妖族兇獸。
附近的水域都滾燙如巖漿,鮮少有植物和動物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甚至連鰕姑人的衣物,都在這種情況下離譜出現了些許火星,雖然這點微弱的火星很快就被水流給淹沒,速度快得猶如從未存在過,但它們確實曾出現過。
連鰕姑人的皮膚,都變得宛如煮熟的蝦一般,被溫度炙烤成了駭人的顏色。
這讓他們本能的激發了圖騰,他們的圖騰紋跟女陰的有些像,雖然都是抽象的紋路,但可以看出具現物的圖紋下半部分是卷曲的,像蛇一樣,但不同于女陰圖騰紋路蛇尾的多遍,他們的這個圖騰紋尾巴都是向內勾的,站立起來就是j的模樣,比女陰的圖騰紋還要更抽象一些,但大致可以看出c形的腹部和j形的尾巴,整體形成了一個s形。
如果換作曾經,風漪肯定是無法從這樣抽象得找不出規律的紋路中找出他們的圖騰具現物,但有些東西看久了自然而然也就知道該怎么分辨了,只是風漪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到,究竟什么生物是長成這樣的
按照鰕姑人的習俗來看,這種生物必然得是水生,而水中奇奇怪怪的生物多了去了,風漪還真沒能將什么生物跟這個圖騰劃上等號。
她也不糾結這些,看著鰕姑人的行動,他們摘下了自己所帶的幕籬,有些出乎風漪意料的是,他們外表看上去竟然跟普通人沒什么區別,要知道,在風漪一開始的推測中,她是以為鰕姑人的外表有什么異常他們才會這么做的。
他們放下幕籬,拿出了腰間的佩劍,跳起了劍舞。
這種劍舞跟風漪后世所看到的不太一樣,他們僅僅只是將佩劍拿在手中,而并沒有舞,整體依舊跟祭舞一般,著重強調的是四肢所表現出的動作和嘴中唱出的古老禱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