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幾乎剎那間,就想明白了蛇占的打算。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講,蛇占和凋是一類人,她們都是從小被認定為有某方面的特殊才能,必然是能成功覺醒的,她們自己在這種環境下,自然也想當然的認為可以,然而在圖騰覺醒儀式上,凋卻沒有覺醒成功,反而是在她看來樣樣比不上自己的人,卻成功覺醒了。
這擱誰身上心態不崩
蛇占頹廢一段時間后重新站起來了,調也站起來了,但兩者選擇的路卻截然不同。
凋仗著自己哪怕沒有覺醒,也比普通人大一些的力量,干起了搶奴欺女的活,收了幾個手下在附近欺行霸市,也算是勉強找到了跟圖騰戰士過的差不多的風光日子。
同樣的,欺行霸市了這么久都沒翻車,凋自然也不是只知道動手的莽夫,她深諳合作共贏的道理,只欺負弱勢群體,時不時就給家里有老人能告御狀的人家送禮,勾結一些商家,幫她們干一些明面上她們干不了的活,也會派人去欺負欺負小商家,然后自己出場充當英雄再收取保護費。
總之,總總措施下,導致了凋她們雖然惹得民怒人員,卻直到現在都還沒被人打死過。
這也讓蛇占在上任后,想都沒想就先盯上了她們。
畢竟這個群體里,怎么看都只有凋她們是動腦子干事的,不然哪可能縣衙才剛開,就傳出了很多人都在舉報她們的流言。
想想都不可能,老百姓們又不傻,在不確定蛇占她們是不是真的能幫自己解決問題時,她們只會拿一些不痛不癢的小問題來找蛇占她們,而不是拿事關自己生死的大事。
女陰根本沒有先例,骨子里的謹慎讓她們必然是會選擇先觀望觀望,才會真的下定決心,畢竟,萬一有些事傳出風聲了,沒準還沒等事情被大人解決,自己就先被人給解決了。
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畢竟女陰民風淳樸嗎失手把人打死的事雖然罕見,卻還是會出現幾起的,而死無對證的情況下,大多都是會選擇睜一只閉一只眼,因為只有活著的人才能給女陰創造價值,而死人,只是死人罷了。
因此蛇占在鎖定了目標之后,并沒有急著下手,一是怕她們狗急跳墻,二是怕有人通風報信。
女陰在此駐扎了幾百年,雖然時有死人,導致真正的頑疾并沒有發展起來,但問題自然還是有的,尤其是女陰的房子并沒有什么使用產權,都是母死女繼,一代代下去,很多人家都沾親帶故帶點關系,這種情況下,只要街溜子下手的人不死自己,逢年過節還會送點好處,她們自然是不會檢舉的,畢竟自己也是吃了好處的一員。
更何況,那畢竟是親戚,在不傷及自己的情況,區區舉手之勞,誰都樂意做一做,通風報信這種事,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無功而返,蛇占便選擇了請君入甕,流言一傳出去,她們必然是坐不住的,畢竟街溜子在民間再作威作福,但她們又哪敢真的去惹上面的人
凋這些年來積攢的人脈是很強大的,禁衛軍當初的選拔,凋也去過,畢竟誰不想擁有一個官方的身份只是她養尊處優太久了,根本沒有堅持到終點就放棄了,但凋并不覺得自己就弱于她們了,只覺得這場選拔并不公平,考驗得并不完善。
最后成為禁衛軍的人,有些凋也認識,因為有跟她同齡的存在,但當初那些人卻根本打不過她,所以現在,凋自然也是敢向她們出手的,因為在她看來,這不過都是手下敗將罷了。
然而誰知剛一碰撞,凋頓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
對方使用了一種很詭異的招式,那是凋以往不曾見過,也不曾見圖騰戰士用過的拳法,更靈巧更刁鉆,任何一個戰斗經驗豐富的人,都能很輕易的判斷出,一旦被她給打實了,短時間內肯定會失去行動能力,因此逼得人不得不變招,可這一擋,立馬便就落入了下層,幾乎頃刻間,便就是中了對方的招落入了下層,不得不手忙腳亂的應付對方連綿不絕的拳風和詭異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