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時之間,都讓蠻夷部落的人下手間都不由有些遲疑。
然而,風漪根本沒理會這些,狡仍然勻速的穩步前進著,其身后的圖騰戰士也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一張張燃燒著圖騰的臉上,是宛如雕塑一般的冷漠,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曾影響到她們。
她們一步步向前。
風漪抽出了刀,揮了下刀,將熱血上頭,完全毫不顧忌沖過來的戰士殺死。
“噗”
人頭從空中滾落,無頭的尸體,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慢半拍的開始飚射出鮮血。
狡仍然穩步前進著,鮮血灑落到它光滑的皮毛上,又滴落下去,它從尸體上踐踏而過,仿佛早已料到了對方的結局,從一開始前進的速度便未停過。
眾人看著這一幕。
全場死寂。
蔑視,這是完全的蔑視,不在意他們喊得響亮的口號,不在意他們在危機爆發時所展露的精神,只有一種平靜的、骨子里就不將這一切放在眼里的蔑視。
最終,打破這種死寂的,仍然還是風漪,當狡抬起前蹄,當風漪舉起屠刀,什么犧牲,什么熱血,都再度破碎。
他們可以將自己洗腦,但當刀口真的砍下時,這一切就跟虛無縹緲的夢一樣可笑,他們強大的戰士在外打獵,他們只是些普通人,甚至有一些,在部落里生活著都未曾見過人血。
任何一個部落,都不缺這樣被養著的普通人。
從率部曲上前,到手起刀落,風漪始終都保持著很平靜的姿態,沒有厭惡,也沒有興奮,這就是她曾經的日常,殺戮、鮮血是永恒的主旋律,甚至,因為高端戰力的離開,他們表現的還過于不堪一擊,沒有在屠刀下的寧死不屈,也沒有什么眾志成城。
戰場就是如此,當有一個人意志崩潰時,口號喊得再大聲,都阻擋不了這種頹勢。
還在滴血的刀口,緩緩的舉向前方,風漪平靜道
“殺無赦”
短短三個字,便已經意味著這是一場屠殺,沒打算留什么活口,不考慮里面會不會有女陰需要的人,只需要他們去死。
從了解了狼部落的精神之后,風漪就沒打算將他們拿下,打成奴隸或是別的什么,一個圖騰的精神,對一個部落的人影響是很大的,無論以后風漪怎么恩威并施,他們都只會想著報仇,大山中部落這么多,沒有必要非吊死在一個部落上。
隨著命令的下達,本來還老老實實站在風漪身后的圖騰戰士,頓時便如被松了繩的獵犬,沖入了人群中大開殺戒。
風漪翻身從狡身上下來,跟在圖騰戰士后面,慢悠悠的往里頭走去,就如同在參觀一般。
身前,躺著一個滿身血污的老者,他身上有著暗淡的圖騰紋,應該是已經開始養老休息的戰士,只是這會兒已經沒了聲息,身上還帶著被踐踏出的腳印,風漪從他身邊繞過,感慨道“看來狼部落,很想成為女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