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說著,巨大的長尾狠狠砸落在地,地上頓時便出現了一條橫亙的巨大裂縫,成了誰也不敢涉足的深峽。
女蛇看著虛影消散,鼉神怔愣,冷聲道“我女陰延續至今,還從未有人敢在大祭上對吾王出手,你等既敢出手,吾等自敢奔赴而來,血染十萬大山”
“你們既有出手的勇氣,這被打斷的脊梁便也收下罷”
女蛇的腦海中,不知怎的浮現出了很久以前的畫面,風帝她們用獨特的手法,將靈藥靈植和妖獸糅雜成了獨特的祭品,饞得女蛇流口水的畫面。
什么都肯給女蛇吃的風帝,卻無論如何也不愿將其分給女蛇。
浮現出了那很久以前,披上祭服的風帝,肅清周圍的畫面。
“我女陰祭祀外人若說來就來,說斷就斷,那我女陰那數萬戰士又有何用
我女陰還要那長老何用
那我女陰,要我何用
它們算是什么東西也敢擾我女陰祭祀孤便要讓它們知道,我女陰不管時,它們便是殺人放火占山為王也無人敢質疑,我女陰想管,它們又算什么東西”
隨著山脈被湮滅,女蛇耳邊仿佛又回蕩起了風帝的話語,她讓十萬大山的妖族自那以后,每逢大祭,連大戰都不敢發生,近乎默契的窩在老巢睡覺。
祂緩緩轉身,一如當年,風帝穿著祭服飄然而去
“妖族,何其多也
小妖以蟲蛇為蛇,靠食游人奴隸而活從不敢對上人族大能,或許,大妖山神會覺得自己和它們不一樣,
但在孤看來,
它們,靠小妖養,靠祭祀活,不過都是趴著吸血罷了
一群寄生蟲,吸妖族自己的血也就罷了,也好意思騎我女陰頭上撒野
孤便要讓它們看著,區區十萬大山,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孤的戰士,就是踏翻十萬大山
你妖族,又能如何”
女蛇無言“我也是妖族。”
“把你給忘了,”風帝坐到祂頭上,“蛇蛇啊看到了嗎等孤再臨之日,這里就是你的蛇窩了”
女蛇冷笑“別把你血滴我頭上,不然我把你皮扒了”
“嘖,”風帝說,“可惜我沒力氣了,不然我就去把這十萬大山的山脈給扯出來,安在我女陰地下,讓它們瞧瞧,什么才叫真囂張,喂,蛇蛇啊,你幫幫我唄。”
女蛇“自己去”
祂側了側頭,仿佛看到了個死皮賴臉的的虛影“我就知道,還是蛇蛇最好了。”
呵,風帝,你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