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漪不能理解為什么五長老會對自己產生這樣錯誤的認知,別說她從來都沒有去招惹過女蛇了,就算有,以女蛇那嘴硬心軟的性子,也不可能真對她做什么吧
五長老很快也反應過來這種常規想法套在風漪身上不合適,因為身體原因,她從小再怎么胡來女蛇都忍住了,雖然現在她身體好了,但女蛇顯然是把習慣保留了下來,可不像其她人,從小被揍到打,畢竟她們都比較皮實。
五長老干咳一聲,仿佛剛才的話自己沒說過一般,鎮定自若地問“大王來找我可是有要事”
風漪聞言,也沒有糾結剛才的事,詢問道“五長老,女陰之前有沒有人被雨師妾帶走過”
五長老神情一斂“怎么突然這么問”
風漪看五長老的神色,便知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的,她翻了半天巫卷沒翻到,還以為是自己想錯了,以為那個孩子是雨師妾通過別的手段制造出來的試驗品呢。
“我夢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孩子。”風漪沒有太詳細地說明這件事,只簡單的描述了一下,“那孩子看著裝打扮都像雨師妾,但是她卻覺醒了圖騰。”
五長老聯想到圖騰覺醒儀式那天的異象,沉吟了一下才說“那應該是十幾年前那個被帶走的孩子吧。”
她沒懷疑風漪的話,預知夢這樣的情況在大荒是在正常不過的事,許多人都能從夢中得到啟示。
風漪聞言,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巫卷上會沒有記載”
哪怕是一個普通的女陰人生死未卜,女陰都會寫在巫卷上,就更不用提這種涉及超凡生物的情況了。
五長老坐下來,示意風漪稍安勿躁,才說“因為那孩子身份有些特殊。”
風漪疑惑看她。
“在大王您還沒有出生前,那個孩子是被視為下一代新王的,因為她一出生便引發了圖騰共鳴,”頓了頓,五長老又補了一句,“雖然她長得有點不符合期待,但我們也不是只看臉的人。”
風漪“”這話她還真不太信。
一看風漪的表情,五長老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在意,接著道,“但在她出生沒多久后的一個下雨天,她就被雨師妾給帶走了,我們只保留她的火種,知道她現在還活著。”
風漪更迷惑了“這也不是什么不能寫在巫卷上的事吧”
“這是那孩子她娘自己要求的,”五長老把倒好的湯茶往她面前推了推,“那孩子的娘親是一位巫,所以這孩子身上有著一半女陰的血統,另一半卻是蠻夷。”
“這本沒什么,”五長老說,“她既入了我們女陰,我們自也不在意出身,只是在當時的長老損耗壽命占卜時,意外發現她的血脈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