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陰的建筑是與鰕姑國截然不同的風格,在匣助看來著實很有異域風情,他實在難以想象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們竟然會與鰕姑是一家人。
如果非要找出兩者間的相似點的話,那可能就是常見的建筑都是石質的了,但她們選擇的石頭種類卻完全不同。
女陰人對建造屋子的石頭追求石質堅硬耐造,這樣把人按在墻上揍時就不用擔心下手太重把墻給打裂了。
而鰕姑人卻不算好斗,他們與水中的生物為善,建筑墻壁往往會成為一些生物的溫床,不介意讓植物和一些小動物寄居在上面生存,但因為水流的侵蝕,所以他們在選擇石料時也會選擇比較耐腐蝕堅硬的材料,而木制則基本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
從這一點上來說,鰕姑與女陰倒確實是有所相似之處,因為鰕姑的普通人家也更偏愛石質的家具,而貝殼之類的在有些人看來總有股腥味。
在這里生活久了,已經有那么一部分鰕姑人并不是那么熱愛大海了,而更喜歡陸地。
這是由環境所導致的改變。
匣助努力的記憶了一下殿上石柱上所描繪的東西,而墻壁間那些雕刻壁畫所描述的一切。
重要場合,連這些很容易被忽略的地方都是不會隨隨便便繪上什么花鳥蟲魚,而會是與歷史有關的東西。
跟隨著五長老走進大殿內,五長老微微彎腰,老人尚可見王不跪,就更不用說是長老了。
不過匣助卻是沒有這個特權的,他行禮道“見過大王。”
匣助是沒有見過風漪的,哪怕是在圖騰覺醒儀式的當天也沒有,一是因為人太多了他根本看不到,二則是山下的那面鏡子根本沒有對準過風漪,而是一直將畫面定格在了那群即將覺醒的孩子身上。
關于這一點匣助倒是能理解,一般勢力這種時候都是會選擇拒不接待外客的,因為無論是祭舞還是當時的巫咒若是被一些領悟力好的巫聽到了,都是有可能而因此研究出什么來的,而女陰今年又不是只有女陰人自己參加,最好的做法自然是從頭到尾都將畫面定格在另外的地方,這樣既能讓山下的人一同慶祝,卻也不會泄露女陰的秘密。
所以直到此時匣助才發現,相比于周圍高挑強壯的女性,風漪夾在其中著實顯得嬌小,雖然這個體型在外界也已經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了,但在女陰內部就著實顯得不夠看了。
不過匣助也不關注這些,他只是震撼于以女陰的習俗來說,這個人竟然能登上王位,這豈不是說,她比其她人都還要能打
所以,在對方看向自己時,匣助就覺得自己身上又隱隱作痛起來了。
更別提,不止是風漪的目光移向了他,周圍的人也將目光移了過來。
水晶玉璧下被折射得發光的肌肉看得匣助都覺得眼睛刺痛起來,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像是在驅使著他離開。
女陰高層們好奇的瞧著他,她們本來還奇怪對方為什么會那么弱,但一想到他是在外面長大的,弱一點也情有可原,可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除了底下人不清楚情況以外,高層自然不會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