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助“”
他拔腿就跑。
女陰哪都好,就是為什么非要動手動腳了,大家坐下來喝點小酒,友好的交談一下難道不好嗎
不過在女陰訓練的這半個月,手上功夫怎么樣匣助不知道,因為自從落在蛇越手里后他一次都沒贏過,每次都被揍得很慘,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斷自己合格的,但他腿上功夫卻確實是見漲,哪怕是在一群人的夾擊當中,也能找到空隙躲過去讓自己逃過一劫。
蛇越一臉微笑的看著,時不時點點頭或搖頭,倒不覺得他逃跑的做法有什么可恥的,事實上,最近幾年來,除了女錘是把參加歡迎儀式的人給揍到最后只剩自己一個還站著的人以外,其她的圖騰戰士都是依靠消耗其她人的體力來度過這個儀式的,也有一些沒能成功跑掉,被按在地上揍了,給自己的畢業禮留下了瑕疵。
無論是表現好的還是不好的,在蛇越看來都很正常,畢竟誰也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是天才,在面對跟自己差不多的圖騰戰士的圍堵中還能以一敵十、敵百,她們可是接受著同樣的教育,沒有人是弱者的。
熱情的歡迎儀式,最終以匣助負傷逃走而結束,他連去找巫治病的想法都沒有,連城門都沒等人開直接就翻墻跑出去了。
這段時間以來,匣助平均一天被巫醫醫治十幾次,當然,據說新覺醒的圖騰戰士中還有次數比他翻倍的,但匣助一點都沒有了解的欲望,他現在對巫醫都有心理陰影了。
反正傷得不重,所以還是讓傷自己好,就不去勞煩巫醫了。
飛快的跑出女陰,匣助這才狠狠的出了一口氣,不訓練時,匣助覺得女陰人還是挺好相處的,但一旦訓練起來,那何止是要了人半條命,整條都快搭上了。
尤其是女陰人還追求效率,在匣助看來他能在一年后回鰕姑都算自己厲害了,然而蛇越卻硬生生給壓縮到了十幾天,匣助都不知道自己這些天是怎么挺過來了。
尤其是最后幾天蛇越不僅帶他去了蛇谷還找來了兇獸,后者倒還好說,匣助雖然因為職位的原因并不參與狩獵,但也是與妖獸、兇獸戰斗過的,而蛇谷,那就真的是讓匣助感到頭皮發麻了。
鰕姑國雖然也養了很多動物,與很多水生妖獸建交,但大家本質上還是互不干涉的,來彼此國度小住的都少,就更別提長期居住了。
所以在蛇谷中的蛇覺得匣助氣味不對齊刷刷看過來時,匣助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人對與自己長相、體型差異大的生物總是會油然生出種說不清的恐懼來,在女陰人眼里,蛇谷的蛇是女陰蛇,還都是脾氣很好的那種,不少她們當初都喊過娘,但在匣助眼里,它們只是蛇、是妖而已。
可它們也在充當著自己的老師,適應了幾天后,匣助倒也不那么怕了,主要是,蛇越似乎察覺出了他的喜好,安排過來對練的蛇鱗片都是水藍水藍的,還是水系的,看得匣助不由自主生出了一種親切感來。
不過能不接觸,匣助還是覺得不接觸好,至少他暫時沒法擁有女陰那樣的心態。
等到了水邊,匣助立馬一頭扎了進去,然后把自己裹在水草里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覺。
蛇越的訓練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匣助最近一直都沒睡好覺,現在他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