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離開前蛇越送的,說是慶祝他合格,每一個圖騰戰士都有這樣的一件衣服,算是女陰的禮服,不過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因為她們什么場合都能跟人打起來慶祝,所以一般這種衣服是沒有能穿的場合的,上次穿還是去見它國使臣的時候。
匣助從女陰跑出來時穿的還是粗麻衣,那種衣服更適合戰斗,壞了也不心疼,但在醒了之后,他就不自覺給自己換了衣服。
倒也沒什么別的想法,鰕姑人也是愛美的,他們喜歡飄逸的長袍,一是因為能遮住全身,而是因為長袍入水后讓他們的雙腿看上去不那么明顯,仿佛一條魚尾一般。
鰕姑人不知鰕姑長什么樣,他們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復刻這一切。
而女陰的衣物,在水下呈現出的效果也是好看的,尤其是那一條條的絲帶,雖然在女陰眼里,那更多的是象征著身上纏繞的蛇。
匣助道“是我,我是匣助我去找大王匯報消息。”
聽到熟悉的聲音,守衛這才收起武器,鰕姑日漸荒涼,對圖騰戰士來說,就沒有他們覺得面生的另一個圖騰戰士,再仔細一看,這家伙長得確實跟以前沒有什么區別,只是眼神變了,一切便都讓人覺得似是而非起來,現在才敢確定對方是誰。
“真實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匣助與鰕姑國里絕大多數人的關系都極好,見他回來,不由將他圍住,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在他們眼里,去女陰是很危險的行為,尤其是打聽消息這種犯忌諱的事,偏偏他過去的原因還只是因為大王的一個夢,他一整個冬天都沒有回來,雖然平常有些任務所耗費的時間比這個還長,但卻總讓人不由憂心他一去不回。
問候之后,便有人忍不住又摸又捏,這種極度異域風情的打扮對他們來說著實稀奇“你這衣服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這不是鰕姑的布料吧好神奇,我一時半會兒竟然分不出是拿怎么東西織成的。”
鰕姑人人都是縫紉、紡織大師,每個人手里都會那么一兩手功夫,他們習慣將衣服像編網那樣編,由極細的絲線組成細密的布匹,工藝在附近可以說是去了哪個國都能被視為奢侈品,不過紋樣卻不多,因為他們更喜歡純色,也沒有人有那個興趣去研究什么紋樣,享受什么生活。
大家都只是在活著而已。
“我出來之后再給你們說吧,”匣助笑了一下,才這樣說。
如果是以往,匣助并不介意停下來跟他們先交談一番,因為俠亶在鰕姑國確實沒有什么威望,雖然是坐在王位上的,但其實絕大多數人心里,都是將王女視為繼位者的,而他只是因為年齡而正好撿了個便宜而已,沒有在上位以前作出足夠的功績,實力也普普通通,繼任儀式更是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而一切從簡。
總之,在不少人看來他的位置多少來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其他人愣了一下,這個理由其實沒什么問題,但他們聽到卻幾乎下意識就覺得奇怪,匣助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尊重大王了
不過他都這么說了,眾人頓時也不好再纏著他,紛紛讓開了位置,讓他過去匯報。
匣助去見俠亶時,不僅他在,國師等別的大臣也在,幾乎地位最高的人都匯聚一堂,讓他不由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今天是鰕姑的大朝會,只是在女陰呆久了,他就快忘了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