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風漪走的時候并沒有帶走那道氣息,主要是怕被發現時間來不及,因為氣息是藏在武道意志里,而武道意志又藏在夢里,并沒有人察覺出問題里,只是武道意志和女陰圖騰可比鰕姑圖騰要強勢得多了,以至于俠亶自那之后睡著了都能反復夢到那天的場景。
他將這當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然性情溫軟、聽話的俠亶也不會坐不住堅持將匣助給派出去調查。
由于雙方圖騰都早已呆得不爽了,也早已熟悉了對方的氣息,自然是懶得打了,都只想趕緊回家呆在讓自己覺得舒服的地方。
這卻是給鰕姑高層造成了十足的誤會。
眼見為實,就算匣助圖騰變了,他們還能嘴硬是他出去之后經歷了什么改造才導致的他成了這樣,可俠亶親自觸碰匣助圖騰都沒有因此生出激烈的反應,那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圖騰沒有傷人。
對兩個陌生的氏族,尤其是其中一方圖騰還不夠穩定的氏族來說,這只能證明,在他們不知道的歷史中,圖騰曾是“一家人”。
但還是有人不死心。
這件事就是俠亶提出的,誰知道他跟匣助是不是在唱雙簧
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的大有人在,有想要讓鰕姑變成跟外面某些勢力一樣的男權派系,也有刻板守禮,認為這世上已無魚婦,需要他們充當救世主重新創造出魚婦的激進派。
所以很快,就有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伸手觸碰匣助。
他很快就收回了手,在眾人面前攤開了手了。
那雙手,已是通紅,像是被灼傷了一般。
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哈我就說這肯定是假的”
“夠了。”有人出聲制止了這場鬧劇。
是國師。
他并沒有身著月白衣,而是顏色鮮亮的天藍色,是與其他人差別不大的長袍,發絲間墜著珍珠,耳畔夾著顏色艷麗的貝殼,眼角有著不明顯的細紋,是一個已經步入中年的男性。
國師看向那個手背灼傷的高層,說“你冒犯到圖騰了。”
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但國師很清楚,如果一個圖騰真的排斥另一個圖騰,那不可能會是這么簡簡單單的灼傷,而是整個人都可能被對方的圖騰給包裹住。
這只能算作懲戒。
畢竟除了圖騰戰士自己和他們的家人以外,沒人會去觸摸他們的圖騰,至少,外族人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