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不給面子了,以鰕姑的教育,在知道女陰人是魚婦后,估計都沒幾個人肯等著上面命令就收拾東西過去了,連高層恐怕都有些會這么不管不顧,但話雖如此,大家不是在商議對策嗎有必要這么說嗎
立即就有人不服氣的反駁起來,有個詞葉公好龍,說到底,魚婦離他們太遙遠了,除了一些狂熱者,對很多高層而言,他們其實早就接受了現實,現在突然發現對方還在,驚喜之后冷靜下來自然就忍不住生出了別的心思來,很難像曾經那樣全心全意。
說到底,鰕姑已經獨自生存了很多很多年了。
匣助看他們吵得不可開交,一個個建議被提出又很快被否決,弱弱道“那個”
他幾次張口,都沒被注意到,俠亶道“你有何建議”
國君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眾人聞言立馬安靜下來看向匣助。
匣助撓了撓頭“其實我覺得沒必要這么糾結,女陰有一個傳統,如果你對一個人的命令不滿意,你就可以找對方打一架,只要你贏了,一切都好商量。”
有人反駁“這種大事怎么可能會這么兒戲”
去過女陰的大臣想了想,才說“女陰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鰕姑國內并不盛行武風,因為力量能省則省,更喜歡單純的說服,和哪方人多就聽誰的。
匣助解釋了一下,順便還把教自己的蛇越的事拿出來佐證自己的說法,畢竟圖騰覺醒儀式是在開春,女陰正忙,誰去狩獵誰去田里護衛都需要蛇越去安排,時常有人不滿來找蛇越來決斗,提前說好規矩,贏了滿心歡喜,輸了也就罵罵咧咧去干活了。
他知道時,是很目瞪口呆的,但女陰從上到下確實都是如此。
眾人聞言沉默了一下,他們與女陰接觸不深,最關鍵的是女陰人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鬧起來,所以不在女陰久留過的人,自是不可能知道這種事的,這下他們不由覺得,女陰被稱為侉人,還真不是沒有道理的。
有人眼皮跳了跳,好一會兒才說“這樣一來倒是簡單,只是女陰的力量到底如何”
除了建國時,沒人與女陰真的打過,鰕姑后來與女陰合作得還算愉快,更不可能打起來了,他們倒是知道女陰在十萬大山的兇名,概念勉強算是比較清晰,可具體的,還真沒人知道。
鰕姑之前哪還有心思去關注外界的這些事。
匣助想了想說“可以找個大人與我比試一番,我覺醒圖騰后一直接受著女陰的訓練,自覺打之前的自己易如反掌。”
他謙虛了一下,實際上,匣助覺得兩個自己他現在都打得過。
這話眾人沒當真,女陰圖騰儀式的時間匣助也說了,離現在才過去多長時間,他們相信匣助是有進步的,但短時間內哪可能那么夸張。
國師指了指人群中的一個圖騰戰士“你去吧。”
這個圖騰戰士是狩獵隊的隊長,在眾人看來,匣助是不可能打得過他的,但卻能借此逼出匣助的實力,看看對方燃燒圖騰之后的戰力,這足夠讓對方估量出女陰的大致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