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沒有休息,女錘本可以先回家好好睡上一覺才來找風漪,但對女錘來說,睡在風漪附近,反而才是能讓她放松的。
因此哪怕被放出來是大半夜,女錘仍然朝著王宮而來。
她輕車熟路的走進王宮,圖騰是最好的通行證,更別提她那標志性的個頭,因此沒有人將她攔下,女錘迫不及待地走向王宮,突地眉頭一皺。
有血腥味
大王受傷了
可沒聽人說起過啊
不管如何,女錘都立馬緊張了起來,急切的大跨步走進寢宮“大王我”救駕來了
女錘話還沒說完,風漪立馬就把桌上的簪子甩過去封住她的啞穴“別出聲。”
女錘本能的閉上嘴,把簪子從身上拿下來,看著風漪血淋淋的尾巴“大王您怎么了”
“我沒事。”風漪拿起石刀又劃了一下,她也覺得奇了怪了,明明腿麻的感覺都那么明顯了,她為什么沒有一點想蛻皮的沖動
女錘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道“大王,您要不換把刀吧您手上那把是女青平常拿來磨牙的,刀鋒都黑了,容易感染。”
風漪“”就說怎么會麻。
她甩開刀,有點郁悶,難道這么干真的沒用
女錘小心的將刀收好,懷疑大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么會突然作出這種事來,她要不要偷偷去找五長老開點藥給大王吃
不不不,大王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女錘你怎么能這么想大王呢
女錘努力克制著自己心頭的想法,見風漪陷入沉思,連忙出去將石桶端進來,風漪看了眼,把尾巴放了進去,畢竟血凝固在身上也不好清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劃出的傷口太多了,又或者是尾巴被折騰壞了,這次風漪停下后傷口好得要慢了一些,但也僅僅只是一點,速度仍然很快。
風漪想了想,猜測會不會是因為她一直在增加新的傷口,所以身體機制才一直沒有行動,想著等完了之后攢著一起恢復,又或者是磨損程度還不夠高
她思索了好一會兒,讓女錘拿了個石碗過來。
看著石碗,風漪伸手揉了揉腮幫,露出尖利的毒牙。